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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抠住一块突出的岩石,猛地向上一窜——离那片巨石阵,又近了一步。
城墙上,一个打哈欠的士兵揉了揉眼睛,望向漆黑的崖壁,只看到风吹动的野草。
他嘟囔了一句“什么鬼天气”,转身缩回了垛口后面,浑然不知自己赖以保命的霹雳炮阵,已经迎来了最意想不到的敌人。
山风如刀,刮过裸露的岩壁,发出呜呜的嘶吼。
刘醒非贴在近八十度的崖面上,指尖抠进岩缝的瞬间,暴起的青筋在手臂上如虬龙般蜿蜒。
这不是攀岩,没有绳索,没有岩点,只有一双足以撕裂钢铁的臂膀,在垂直的绝望中硬生生开辟出上升的路径。
八百米的高度,云气在他腰间缭绕,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普通人在此连站立都做不到,他却如履平地。
后背的黄金大枪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枪身镌刻的纹路在阳光下流淌着冷冽的光泽,那重量轻轻一击足以压垮一头壮牛,此刻却像羽毛般贴在他背上,丝毫不影响他每一次发力。
指节叩击岩石的闷响在风中扩散,每一次攀升都超过常人极限的距离,这不是技巧,是纯粹的、碾压一切的力量——极限运动的天花板,在此刻化为最原始的暴力美学。
当他的手掌搭上崖顶边缘,翻身跃出的瞬间,风声骤然停歇。
崖顶竟是一片出奇的宁静。
几座黑黝黝的霹雳炮车静静矗立在平地上,炮管指向远方,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负责看守的士兵寥寥无几,有的靠在炮车上打盹,有的蹲在角落闲聊,散漫得像是在逛集市。
刘醒非落在地上,靴底碾过碎石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抬手摘下背后的黄金大枪,枪身落地的刹那,竟砸出一声沉闷的轰鸣,惊得几只飞鸟扑棱棱掠过天际。
没有丝毫犹豫,他抡起大枪。
黄金枪杆带着破空的锐啸横扫而出,枪尖尚未触碰到最近的霹雳炮车,裹挟的劲风已让炮身微微震颤。
下一秒,“嘭”的一声巨响,枪杆与炮车侧面的机括狠狠相撞。
那霹雳炮车是精工打造的杀器,齿轮咬合精密,铁架厚实坚固,寻常刀剑劈砍上去最多留个白痕。
但此刻在刘醒非的巨力面前,精密反而成了致命缺陷。
只听“喀喇喇”一阵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侧面的传动齿轮瞬间崩飞,连接处的铁架像被重锤砸中的玻璃般扭曲变形,整座炮车失去平衡,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炮管砸在地上断成两截,零件散落一地。
刘醒非没有停顿,枪势不减。
第二座炮车在枪杆扫过的瞬间,炮尾的装填口被硬生生撕裂,内部的牛筋和轨道弹舱暴露出来,随着他反手一挑,整座炮车被掀翻,滚出去数米远,撞在岩壁上彻底散架。
连续的巨响终于惊醒了那些士兵。
“敌袭!”
有人尖叫着从地上弹起来,慌乱中甚至找不到自己的武器。
打盹的士兵猛地惊醒,揉着眼睛茫然四顾,当看到满地狼藉和那个挥舞着黄金大枪的身影时,脸色瞬间惨白。
他们张慌失措地奔出来,有的拔刀,有的去摸腰间的信号弹,动作却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
第一个冲上来的士兵刚举起长刀,就被刘醒非反手一枪抽中胸口。
没有血腥的切割,只有骨骼碎裂的闷响。那士兵像个破布娃娃般倒飞出去,撞在剩余的一座炮车上,滑落在地时已经没了声息。
刘醒非甚至没看他一眼,手中的黄金大枪继续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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