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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赵盼儿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商妇而已,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新贵闻言倒是丝毫不慌,他只是怕赵盼儿把这件丑事传扬出去而已,完全不怕赵盼儿伤害他,因为他谅她也没这个胆。
“傅新贵,你也不过是一个商贾罢了,而且还是个吃软饭的商贾,你做生意的本钱都是三娘挣来的,你还要不要脸?”
赵盼儿说完一刀砍在床尾,把傅新贵和他的姘头陶氏吓了一跳。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些本钱大不了我十倍还给她!”
“还什么还,那些钱是她自己傻乎乎给你的,又不是借款,更没有欠条,还十倍还她,你疯了吧?”
傅新贵还想故作大方,把孙三娘当年给他的本钱十倍奉还,好让孙三娘不再纠缠他,可是他的姘头陶氏那是一文钱都不想给孙三娘,当即训斥了他一顿。
“啧啧啧,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啊,被人捉奸在床,一个理直气壮,一个恬不知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时候林凡悠哉悠哉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把傅新贵和陶氏骂了一顿。
“你又是谁?赵盼儿,他是你带来的吧?你们这是擅闯民宅,信不信我报官抓你们?”
傅新贵和陶氏有些傻眼,他们没想到偷个情竟然这么热闹,先是被突然回家的孙三娘逮个正着骂的狗血淋头,然后赵盼儿手持菜刀冲了进来,现在又来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对他们冷嘲热讽,这简直是倒了血霉啊!
“不信,你去吧!”
林凡闻言饶有兴趣地看了藏在被子里的傅新贵一眼,示意他开始他的表演。
这两人被孙三娘捉奸在床,衣服散落一地,一件都没来得及穿。
这样浑身赤裸裸的,林凡倒是想看看傅新贵是怎么报官的。
“你!”
“傅新贵,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傅新贵被林凡怼的哑口无言,这时孙三娘冷冷地开口问道。
“我傅新贵就是个商贾,你却天天想着穿什么凤冠霞帔,你也配?知道我没能力给你凤冠霞帔,你就逼着子方读书,想让他给你挣一份凤冠霞帔回来,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告诉你,不仅我受够你了,就连子方也受够你这个娘了!”
傅新贵闻言冷笑一声,然后把多年的不满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觉得孙三娘一个杀猪匠的女儿想要凤冠霞帔,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且他也厌恶了孙三娘这些年对他的管束。
相比之下,陶氏不仅对他百依百顺,而且还颇有家财,他若是休了孙三娘和陶氏在一起,那以后就能过上既富裕又舒心的生活了。
“拿去,不客气!”
林凡走出房间,随手变出一个棒槌,然后走进房间递给了孙三娘。
“傅新贵,今天我就打死你!”
虽然不知道林凡这棒槌是从哪里找来的,而且本来孙三娘也没想动手,但是当林凡的棒槌递到孙三娘手里的时候,她突然就像勇士之魂觉醒了一样,抄起棒槌就对着床上的狗男女打了起来。
“啊,你疯了!”
“好疼啊,救我啊!”
傅新贵和陶氏被打的哇哇乱叫,但是他们俩没穿衣服,又不能跑下床,只能一个劲地往被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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