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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根本没在院子里提起过阎解成相亲的事。
就是怕院子里有人捣乱,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被人捣乱了。
关键是自己还一点都不知情,这要不是于莉自己想看看,这事就黄了。
而且要不是林凡说出来,自己都不知道因为啥黄的。
“林凡,是谁啊?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在背后说我家坏话?”阎埠贵急了。
“于海棠在轧钢厂自己打听的,是谁你自己想吧!”
林凡简单说了一句,就带着方梦回家去了。
“轧钢厂的?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肯定是你们四个其中一个!”阎埠贵喃喃自语。
“爸,你在这嘀咕啥呢,吃饭吧,快饿死了!”阎解成走了出来。
“还吃饭,就知道吃,你相亲对象差点没了,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阎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
“什么,怎么回事?”阎解成有些愤怒的问道。
于莉他见过,他还是挺满意的,所以听媒婆说相亲对象是于莉的时候,他立马答应了。
可没想到他爸突然说相亲对象差点没了,他吃惊的同时又有些生气。
“林凡说了,之前于海棠在轧钢厂里打听我们家情况了,但有人说我们家坏话,所以于家本来是不想再让于莉跟你相亲的!”
“谁?这么缺德?我要打死他!”阎解成提起一块砖头就要出门。
“站住,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就这么莽撞!”阎埠贵连忙阻止了他。
“还能有谁,不是傻柱就是许大茂!”阎解成不假思索的说道。
“许大茂之前在医院,出院又被抓去游街,今天才刚去轧钢厂,应该不是他,他没时间!”阎埠贵分析起来。
“那就是傻柱,肯定是他自己打光棍,就不想让我结婚,特意捣乱,我一砖头拍死他!”
阎解成一听立马认为是傻柱干的,准备找他算账。
“行了,我认为不是傻柱干的,应该是刘海中干的。”
“二大爷?不会吧。”
阎解成有点不敢相信,刘海中可是院里的二大爷,虽然他被撤职了,但作为曾经的大爷,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吧?
“我问你,傻柱跟咱们有仇吗?他为什么要捣乱,你别说他没结婚,他没结婚是他眼界太高了,又不是我们家给他捣乱!”阎埠贵娓娓道来。
“那二大爷跟咱们家也没仇啊,他为什么要捣乱?”
“是没仇,但是刘海中嫉妒啊!”
“易中海和刘海中打一架,把大爷身份打没了,现在院子里就我一个大爷了!刘海中可是个官迷,他能甘心吗?看着我在院子里一家独大,他肯定不爽,所以他说我们家坏话就情有可原了!”
“照你这么说,那一大爷也是有嫌疑的,你怎么不说是他干的?”
“我了解易中海,这事不像他干的,你把砖头放下,我带你去刘海中家里问问,你不用说话,我试探试探就行!”
阎埠贵夺下阎解成手里的砖头扔到了一边。
然后两人向刘海中家里走去,准备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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