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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瞧见妇人醒过来,激动地泪水流下来:“太好了,您没事,奴婢之前害怕咱们主仆俩会交代在那儿。”
妇人想说什么,脑袋尖锐地抽痛,用手压住半边脑袋,眉心紧紧皱着。
雪儿瞧见了,忧心道:“夫人,您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她想要坐起来。
陈娇按住雪儿的肩膀,阻止她起身:“你躺着,当心伤口崩裂。”随后,陈娇来到妇人身边:“你伤到后脑勺,这几日可能会很难受,有恶心想吐,头痛头晕的症状。”
“我现在头很疼、很晕。”妇人看着陈娇这张陌生的脸,又看一眼陌生的环境:“姑娘,你救得我们吗?”
“是啊。”陈娇给她掖好被子:“我捡到你们的时候,马路中间散落的东西是马车上的装置,你们应该是乘坐马车来探亲?你们没有带随行的护卫吗?”
“我们带了八个护卫,山匪是有备而来,个个武艺高强,像是从军营中退出来的,护卫不是他们的对手。”妇人提起这件事脸上的血色尽褪,面色痛苦道:“护卫与山匪缠斗,让我们先逃走,留下来他们得保护我们,反而会拖累他们。护卫赶着马车带我们逃命,山匪看见了也不来追,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早有人在前头等着。他们将我们丢下马车,抓走了护卫,抢走了马车。”
“我们最开始遇到的山匪很凶残,上来便用刀乱砍、乱杀。若是后来遇见的山匪也凶残,奴婢和夫人早就成了刀下亡魂。我们藏身在草丛里,没有等来护卫,肯定是……是……”雪儿说着呜咽抽泣。
葛郎中倒是宽慰道:“清河县原来只有几个山匪,去年天灾不少流民涌来,他们为了活命变成穷凶极恶的匪徒,山匪的队伍壮大了,专门劫杀商队,或者出身富贵的人。壮丁和护卫,他们一律抓去山寨,逼迫抓去的人加入他们的队伍。”
陈娇咋舌:“还能这样?”她疑惑道:“清河县不少富商,不见他们劫持。官府呢?为啥不剿匪?”
“方才这位夫人说了,这一群山匪训练有素,像是当过军人。他们的头领之前的确是军人,而且军职不低,后来据说是因为犯事要被处置了,他提前得到消息逃命到这儿,便占地为寨做起山匪。
官府剿匪过,他的能力不俗,没人能找到他。之后参与剿匪的人,会得到他的报复。几次之后,官府拿他没有办法,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清河县本地的商户,或者经常来这儿经商的人,每年会给他们一笔‘买路钱’,这样才相安无事。”葛郎中叹息道:“这些人太猖獗了,真希望有人剿灭他们。”
雪儿激动道:“夫人,必定要让老爷剿灭他们!免得他们继续为祸百姓!”
妇人难受地闭上眼睛,“此事我会告诉老爷的。”
陈娇与葛郎中互看一眼,更加笃定妇人身份不凡。
“夫人,你们的亲戚在何处?”陈娇看妇人难受的蜷缩着身体,手用力压住半边脑袋:“我请人去通知他们过来接你。”
妇人感念陈娇的救命之恩,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我娘家是清河县谢家,谢闻举是我的兄长。”她疼得吸气,征求陈娇的意见:“你不必通知他们,我们可以暂时住在这儿养伤吗?待我联系上儿子再走,可以吗?”
陈娇心中惊诧,这位妇人居然是谢闻举的妹妹谢婉清?
难怪谢豫容貌会像她。
原着里的记忆瞬间涌现出来,谢婉清是秦大将军的夫人,正是这一次探亲,死在山匪手里。
如今阴差阳错,她救了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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