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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眼睛（第2页）
“你在意这一点吗？”
“不在意。”
“不在意的话，你管我怎么选。生也好，死也罢，都只是我的选择而已。”
眼睛陷入了沉默，仿佛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
烬神君看着始终不愿意现身的祂，陷入沉默的祂：“你认为凡人如何？”
“不过只是念头的幻灭罢了。”，祂的语气冰冷，认为众生连沙尘的不如。或许对于祂来说这是正确的事实，但烬神君不以为然。
“我认为凡人自有凡人的选择，他们中幸福知足者，并不比你我差。”
祂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烬神君又道：“在这一点上，我和纯白倒是聊得不错。每一段情缘都有始终，纯白没有错。在我看来，她很是不错，像人不像神。”
“所以，你是为了像人！”，祂又把话题拉回了开始。
烬神君再问：“你认为剑主如何？”
“剑主……，也是凡人！”，祂给出了属于祂的评价。
烬神君笑着：“这在我看来也是一样的，不过我认为这可是极高的评价。”
“如果是凡人，对我这般好一定是有所求的，就算是剑主也是同样的。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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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看自己了。”
烬神君轻呵了一声，“是么，原来你如此瞧不上我。”
祂忽然止住，觉得自己还是现在消失的好。祂可以看见，这次谈话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可如果不好好谈一次，祂直觉会后悔的。
在错误和后悔之间，该如何选择呢？
烬神君无法从这只太过巨大的眼睛中窥见多少情绪，甚至有认知蔓延在试图阻碍他的思考。
烬神君放弃深究这一切，他又道：“你认为黄青梅如何？”
“我以为你喜欢她。”，有些不同的回答。
烬神君再道：“你会在意我是否喜欢她吗？不过都是你幻灭的念头，彼此之间有何关联对你都没有意义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神座大人，你到底还活着吗？”
“那是自然的。”
烬神君叹了口气：“可我认为，我早已经死去。神座大人，你多久没有过目标了？你多久没有过念想了？又多久没有过在意了？”
“我要这些有何用？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会堕凡的。”
“堕凡啊！”，烬神君忽然大笑了起来：“神座大人，这可真是一个古老至极的词语了。神明不堕，才是现在的时代啊。”
“要是能够堕凡，纯白也不会如此疯癫了，大概她早就死了。”
“不可理喻。”，祂念了这一句然后消失离去，这一次烬神君并没有挽留。
烬神君看着这片空空的虚无，眼中的思索不停歇。无论祂到底是想来追问什么的，最后都没有结果。这对于神座而言可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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