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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萍剜了秦诗一眼,只能自己出声辩驳。
“我调查过,黄妈的身家是清白的,没什么问题,可十几年过去了,我也不能时刻盯着她呀。”
她一边无奈地说,眼圈都急红了。
陆风萍求救地看着陆丰恺,唤道:“恺哥。”
陆琼七白了她一眼,无语道:“叫哥就有用吗?我没有吗?”
陆斩言悄无声息地向妹妹这边侧了侧身,眼神也变得更加犀利。
见到他们俩的小动作,陆丰恺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他看向陆琼七,严厉地训斥道:“住口!你别再胡闹了,这件事与你姑姑无关,你们只要抓住嫌疑人并关进警察局就行了,向家里人泼脏水,成何体统,让外人看笑话!”
陆琼七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时候提起家人,他们什么时候把原主当做一家人过。
原主被绑架也无人出面解决,据她所知,陆丰恺在黑道上也是有几分势力在,可他无动于衷,她才是外人。
她扫视着坐在她对面的几个人,问:“谁是我的家人?”
陆丰恺声音低沉,语气中透露出威严:“我是你父亲!听父亲的话,是人伦纲常。”
陆琼七看向那个对别人冷言冷语,却对她满心疼爱的大哥,高声道:“我只知道长兄如父!”
长兄如父
陆斩言的身形微微定住,似是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心中泛起涟漪。
察觉到大哥的反应,陆琼七轻叹一口气,而后声音清脆如玉珠般诉说着。
“昨夜我被绑架,大哥抛下几十亿生意的签约仪式,在海澜湾忧心忡忡,不吃不喝,准备了亿万赎金,守着警局的消息等我回家,你能做到吗?”
听到这些话,在场几人的脸色都变了。
原主不知道陆斩言为她做的一切,但是陆琼七知道。
她眼神坚定地继续说着。
“在我小时候,每次发烧都是他守在我的床前,细心地为我测体温、喂药。还记得有一次,我病情严重被送到医院抢救,差点儿死在ICU。”
“那时,大哥四处奔波求医,甚至在大雪纷飞的晚上,开着车穿越风雪,前往南山寺庙,虔诚地三拜九叩,只为求得一枚平安符,默默地放在我的枕头下,这样的情深意切,你们有过吗?”
陆丰恺的眼神震动,陆斩言是那么心性骄傲,身份贵重的人,竟然肯为陆琼七做到如此地步。
陆琼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漾出笑意。
“大哥知道我喜欢冬天,特地从欧洲寻了山梅花雪铃,这花很难移栽,但只要有心,怎么都能办好。”
陆琼七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画面,但她能想象到小说中描述的场景。
“他命人将海澜湾的别墅种满了,一到冬天,空气里都是清甜的味道。”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像山一样守护我,海澜湾才是我的家,我的家人,也只有一个。”
陆琼七仰着头,看着陆斩言:“所以,我只会听我哥的。”
听小说男主的话,准没错!
更何况,陆斩言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
此刻,陆家的饭厅一片寂静。
陆丰恺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语气严肃地道:“斩言,你怎么能为了这点儿事,就把几十亿的签约仪式扔在一边。”
接着又嘱咐道:“你以后好好管束琼七,让她别再胡闹了。”
这么点儿事?
别再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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