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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悠也不是逞强,她这段时间还是有认真练习过剑法的,虽然秦宥自己用什么剑都可以,路边折根树枝都能用,但是他向来都是习惯性地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小徒弟,尤悠常用的鞭子便是他亲手锻造的剑,而这可化鞭的剑让她在攻击方法上有更多的可能性。
而虽然同样是剑修,对面蓬莱岛的沈算不管修为还是剑法也只是平平,果然再打了十几个回合后,尤悠就抓住了他的命门,鞭子缠绕而上,仅顶端化作剑尖。
“承让!”尤悠收回鞭子双手作揖,然后一纵跃下棋盘。
秦宥起身走了过去。
尤悠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回头皱眉瞪着他:“你怎么阴魂不散的老跟着我?”
“师父叫我要护着你。”秦宥面不改色地胡诌了一个理由。
也不算胡诌,毕竟“师父”也是他自己。
尤悠撇了撇嘴,“那你现在不用跟着了,因为我就是要去找师父。”
“师父不在。”
尤悠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师父不在?宗门大比这么重要的事,师父怎么可能不来?”
不止太玄宗,全修真界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和精锐弟子几乎全来了,除了比试各个宗门后起之秀们的实力,各大宗门赛后还要组织招生和交流活动以及商讨如何讨伐邪魔。
当然,也不用担心各门派的中流砥柱们离开了宗门会遭到邪魔入侵,护宗大阵又不是盖的,除了门派弟子就算是大乘期的大能想要入内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这一时半会的时间,也足够掌门和长老们赶回去了。
而门内弟子看守自盗的事就更不可能发生了,那可是相当于叛徒的大罪,别说修真界人人鄙夷了,天道也看不过眼,光是因果都足够让人喝一壶了。
“刚才看到师父不在高台上便去问了掌门,掌门说师父有事外出了。”
尤悠皱眉,“不可能!师父不可能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句就外出的!”
“不是不和你说,掌门说只是你当时还在秘境里所以没来得及。”
“骗人……”尤悠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了。
秦宥难免有点手足无措起来,那张从诞生起就没有办法做表情的脸也显露出一点焦急来,“师……师父他肯定不是故意的,约摸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才会……”
“算了,没事。”尤悠故作大气,“反正我也该成长起来了,不能事事都依赖师父。”
秦宥这下是真的急了,无形的警钟在耳边轰鸣,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场的单人赛又开始了,他直接被吸入棋盘中去。
看着对面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着的修士,秦宥冷着一张脸拔出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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