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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太把妻子二字当回事了。
老老实实的记住祭品这个身份。
当然,我能是祭品,难道别人不能是?
他看遍白云苍狗、乌飞兔走,天地间万万年、世间人千千万,我的一生只是他一眨眼的时间。
人间生生灭灭、冥府赎罪轮回,无论得道飞升、还是魂飞魄散,与他而言不过是云烟。
我这个祭品的身份对他而言也无所谓,无非是,肚子还有点用罢了。
“夫君……呵呵……”喑哑的冷笑,嘲讽我自己这段时间昏了头。
他的目光暗了暗:“再叫。”
湿软触碰到了我的唇角——这是距离两年前白喜事那一夜的初吻后,他再一次碰我的唇。
我听话的微微张开嘴,轻咬着他的湿软,含糊的叫道:老公……
恍惚间,我看到怒涛一般汹涌的眸。
卷起风暴、覆灭安宁、仿佛要将我撕碎。
我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白无常说过,我们帝君可不是很有耐心的,小娘娘,别不识好歹唷。
因为他之前的“品尝”,他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我身体喷薄而出的东西,让他闷笑着满意的继续疯狂。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车子张下结界,在我脑子快被他搅成一团浆糊时候,我恍惚看到了一个女人嫉妒得扭曲的脸孔。
是沈青蕊吗?
我想努力瞥一眼,却只有一滴酸涩的眼泪流出眼角。
其实这种感觉很怪异,他的身体冰凉、却能点燃我身上的火焰,然后我再用自己去焐热他的每一寸皮肉骨血。
结束的时候,随着他的退出,我那已经麻木的部位涌出很多他留下的东西。
我瘫在他的肩上,突然想到了阴山鬼市上那位驼背的老妪。
她告诉我,不管是冥夫、还是冥妻,活人的那一方要接受阴邪入体,轻则发烧、重则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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