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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梦怔然,动作僵住。
贺星河说,他喜欢她?
贺星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双手都摁在她的胸上,大拇指挤压着乳头转圈,其余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乳房,他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单纯揉面团一样捏着。
这么弄着弄着,阮清梦竟然也给弄出了感觉来。
内裤上感到一阵小小的湿意,她动动双腿掩饰性地摩擦了下,贺星河就沉下身子将她压得更紧。
“不要乱动,”他说,“我没打算现在把你扒光了丢床上去。”
虽然他的确很想这么干。
但是不行,太快了,会吓到她的。
“贺星河,你是变态吗!?”
阮清梦快疯掉了。
这个用低沉嗓音说着露骨荤话的人是贺星河吗?
这是那个清冷地和天上月一样的她的初恋吗?
她暗恋了十年的人,看着他从少年成为男人的人,在她的梦里居然是个土匪流氓?
贺星河微微扬颌,瞳孔幽深,身下的女孩子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半裸着身体躺在身下,神情羞愤中带着纯洁和脆弱,他左手下是她娇嫩的乳肉,右手下是她纤细的腰身,肌肤紧贴,四处点火。
只要他想,就可以毁掉这种纯洁。
她好香,好软,身上的诱惑力不讲道理。
贺星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从见到阮清梦第一眼开始,他就想得到她,想狠狠地占有她。
她最柔软的一处隔着两层布料紧紧贴合他的性器,贺星河动了动,布料之间摩擦发出沙沙微响,他的下体几乎感到一种饱满的胀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扒光她,侵犯她。
可是她看起来快哭了。
贺星河败下阵来,从阮清梦身上离开,坐到一边的地上,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什么叫软玉温香在怀,这就是了。
贺星河没忍住,埋头在她白嫩的肩颈处深吸口气,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他用的力道大,刻意留下一串红色吻痕。
“乖,伸手。”
阮清梦死活不动。
贺星河喉结滚动,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两手遮住自己的前胸,却把胸部挤压地更加饱满,一片风光大好。
他粗喘着,看到她脸上复杂的神色,伸手将她的长发别到脑后,吻住她的耳垂。
一丝痒意从耳垂传开,阮清梦不可察觉地抖了抖。
“伸手,不然你想露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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