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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不大,是留学生喜欢租住的经济实惠款。离学校不远,生活方便,价格公道。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公共设施一般,墙壁也不怎么隔音。
霍楚沉一言不发地跟着荆夏上楼,穿过逼仄而昏暗的走廊,在一扇贴着某陌生男人半裸海报的门前停下了。
霍楚沉盯着那张海报,默不作声地蹙了蹙眉。
荆夏从包里摸出钥匙,还没找到钥匙孔,声控灯突然熄了。
突然的黑暗让感官变得敏锐,钥匙串叮叮咚咚的声音格外分明,荆夏没来由就有点紧张。
她以为霍楚沉会帮她把灯叫亮,结果那人只是像个雕像一样地站在她身后,不出声也不动。
荆夏有点生气,想转身吼他,结果身体一侧,那只她抓着钥匙的手,就被霍楚沉从后面握住了。
对准钥匙孔、插进去、扭转……
一系列动作又快又流畅,仿佛他才是这间公寓的主人。
窸窣的响动没有惊扰廊道上的声控灯,一片黑暗之中,霍楚沉搂着荆夏撞开了门。
“砰!”
木门应声合上,在空荡的走廊上砸出一串回音。
荆夏觉得身体一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霍楚沉压在了门板上。
房里也没有开灯,荆夏看不清面前人的脸,只觉得黑暗沉沉地落下来,有点让人透不过气。
呵斥的话来不及出口,两片又热又软的东西就在她的唇上压了下来。
霍楚沉把她摁在门板上吻,急切又没有章法,荆夏只感觉到面上一阵乱糟糟的湿热呼吸。
视觉被屏蔽,导致时间的感知也变得迟钝。
她不知道霍楚沉吻了多久,只听到客厅里那个老旧挂钟的指针滴滴答答地跳动。
荆夏闻到他衣服上被自己泼了一身的酒气,然后伸手抓住了那只已经从上衣下摆探进去的手。
“还生气?”男人微微有些喘,声音低沉又性感。
生气,当然生气。
什么都没解释就妄想爬床,荆夏才没那么好对付。但她不想说,因为越生气表示她越在乎这个狗男人。
“臭。”
言简意骇的一个字,语气自然不好。
荆夏面无表情地推开霍楚沉,侧身摸到开关,点亮了客厅的灯。
小小的一个单间,客厅和卧室在一起,家具也很简单,房间里摆上一架不怎么新的钢琴,霍楚沉进来就会显得有些拥挤。
荆夏踢掉鞋子,径直去浴室拧开了灯,对霍楚沉冷冰冰地命令,“去洗澡。”
淅沥的水声响起。
荆夏有些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发呆,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耳根子太软,又是叁两下就被这个男人骗得给他带回了家。
他甚至都没有怎么哄她。
荆夏越想越气,最后把脸蒙在沙发的垫子上发了一通脾气才觉得好点。
她往柜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一件霍楚沉可以穿的衣服。不仅如此,内裤和拖鞋都还没有。
生气归生气,总不能让他裸着在家里晃。
那不是更便宜了他。
想到这里,荆夏扣上门下了楼。
今天是周五,商家大多一早就关门了。荆夏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一间睡衣店。还好来得及时,她赶在睡衣店关门前买齐了拖鞋、内裤和居家服。回家的时候经过一间小超市,她又买了点牛奶和面包当明天的早餐。
付款的时候,荆夏瞥见柜台上那一盒盒包装可爱的避孕套,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看了看——大号、超薄、草莓味……
也不知道是哪个点唤起了她的哪一段回忆,荆夏飞快拿起一盒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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