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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没有作声回应,他继续解释道:
“陈最是我前几年在人界时无意救下的一条白蛇,他被仇家所伤,很狼狈,满身都是口子,所以我把他捡回来了。没想到他是个蛇精,第一次现原形的时候我也很震惊。”
原来是条蛇,怪不得那么毒舌。等等,蛇!
我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白眼一翻身体瘫软。
我最怕蛇了,只是陈最一直是以人形与我相见,又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将他的脸和一条白色巨蟒联系起来啊。
薄从怀闪现在床边,用宽大结实的手掌托着我的后脑勺,柔声宽慰道:“你别怕,他身体已经恢复大半,不会轻易现出原形来的。”
本来只是觉得他不好亲近,现在知道他的本身,我对陈最可以说是十分恐惧,就害怕他冲我吐信子。
所以陈最做好一桌饭菜,从窗户没好气地喊我和薄从怀吃饭时,我百般推脱。
我现在是没有一点勇气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能睡在一个院子里我心里都要膈应死了。
见我们迟迟没有现身,陈最不耐烦地靠近站在窗前向里望。
嗓音虽有磁性,听在我耳里却像针扎般刺耳难受,“你们吃不吃饭了,喊你们几遍了,先把谈恋爱放一边不行吗?”
我将头缩在被子里,身体不自觉地发颤,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对他的话不理不应十分没有礼貌,但是骨子里的恐惧我实在克服不了啊。
薄从怀陪在我身边,好像对着他摆了摆手,我听到陈最“哼”了一声,窗户“咚”一声被合上。
“诉诉,没事了。”薄从怀轻轻拍了拍被子,柔声说道。
我将被子从头顶移开,十分沮丧,“薄从怀,我是不是浪费了陈最的一片心意啊……”
薄从怀善解人意地一笑,“没事,他不是小心眼的蛇,顶多生会儿气,一会就好了。”
见我还是皱着眉头,一脸丧气样,他提议:“要不,我晚上陪着你?”
留男人在房间里过夜啊,那还是算了:
虽然我知道薄从怀不会对我做什么,但是我还不至于矫情到睡觉需要别人陪的程度。
“不了,我能看出来,陈最不是坏人,我不是担心他……只是我很害怕蛇之类的动物,一时没办法克服恐惧而已,让我缓一缓就好了。”
这些话既是对薄从怀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就是这样,生活中过不去的坎,pua一下自己就好了,怎么不得活啊。
“好,我陪你。”薄从怀见我拒绝,没有再多说些什么,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动作轻柔地拍了拍我的头,然后加深笑意,一勾我的鼻尖,“胆小鬼。”
我无话反驳,我真的是一个胆小鬼。
我怕虫怕蛇,怕高怕鬼,贪生怕死,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存活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格外珍惜自己的小命,珍惜过了头就变成了胆小。
这是我对自己的保护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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