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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已过,秋意渐浓,天台的风微凉。
姜柠安置好叁脚架,调整手机位置,踩着细高跟往后退了几步,纤白的手将如墨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对着镜头微微勾唇。
脚尖点了点地面,她在心里打着节拍,随着节奏感踮脚、旋转、下腰、抬腿,周而复始。
“合同的事等明天再说,让助理先把对方的详细资料发给我。”
突然闯入的男音扰乱了姜柠的舞步。
她不想半途而废,很快地赶上节拍,随着身子的惯性,转了两个半圈。
扬起的发丝挡住了视线,隐约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天台口出来。
她刹不住脚,噗通一下,转进了男人的怀里。
“哎呀——”娇糯的低叫声从嘴边滑出,她扒拉住男人的脖子稳住朝下倾斜的身子。
沉知珩喝了很多酒,脑袋昏涨难耐,上天台来只想吹吹冷风,醒醒酒。
意外倒在怀里的娇躯比冷风更有叫人清醒的作用。
女人清淡的体香像烈酒肥肉之后咀嚼的薄荷片,沁心入脾。
姜柠勾着他的脖子,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侧歪着头,浅笑莞尔,“沉先生,好巧哦,我们又见面了。”
“松手。”
沉知珩俊朗的眉稍稍拢起,酒后的嗓音格外的醇厚,不喜不怒,自带威严。
“嗯……我脚扭到了。”她垂眼朝地上看去,高跟鞋因为不太合脚已经从左脚脱落,倒在一边,白嫩的脚背上有一道红色的刮痕一直蔓延到脚踝处,很惹眼。
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抬起脚跟,“你看,红了一大片。”
沉知珩漆黑的眸子沉了又沉,尾音加重,“再说一次,松手。”
勾着他脖子的手顿住,姜柠眼尾涨涨的,聚了些水雾,垂目咬唇,委屈至极,“明明是沉先生你的闯入才让我崴到脚的,怎么这会还凶起人来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足够他听得清晰明了。
“唔——”
姜柠还在酝酿情绪,手腕猛地被桎梏住,腕上的痛感比脚上的更甚。
他用了些蛮力将她从怀里扯开,岂料西装上别的胸针钩断了她裙子的肩带。
少了右边肩带的支撑,悠悠的荡领斜斜地往下滑,半边酥胸裸露,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花状的胸贴。
她的一只手被扣住,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脸一阵红一阵白,“你……”
饱满丰腴的雪白恍惚了他的眼,沉知珩眼底染上几丝欲色,而后漫不经心地挪开视线,“姜小姐穿这么劣质的衣服出来,姜董知道吗?”
“那可真是让你见笑了,姜家破产已经不比以前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衣服能穿就行。”
姜柠放下手,不顾滑落的衣裙,挺直了腰板,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男人讪笑,“姜小姐倒是放得开。”
“放开我,我要走了。”
从沉知珩说到那人时,她脸上的笑意就渐渐敛去,明艳的眉眼变得清冷疏离。
得到自由的姜柠脱下脚上的鞋,弯腰捡起另一只,提在手上,一瘸一拐地走向叁脚架的位置。
沉知珩始终淡淡地站在那,目光紧紧地跟着她。
玫瑰色的吊带包臀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艳丽的裙色衬得她肤色瓷白宛如泛着光。
如藻的黑卷发洒在肩头,和姣好的身姿相得益彰,每走一步都漾出万种风情。
尤其是她刚刚弯腰时,胸前的浑圆颤颤巍巍地荡出凝白的波漾,硬生生地给他看硬了。
盯着裤裆前凸起的状物,他摸了摸口袋,挑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又发现没有打火机,心生阴郁,折了烟,丢进旁边的小垃圾桶。
姜柠一只手拎着鞋,一只手扛着叁脚架,忍着脚上的痛感,慢慢地往里走。
走到楼梯口时,肩膀上多了一件外套,冷冽的味道裹卷住她的呼吸道。
沉知珩沙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不想传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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