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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西伯利亚
一年的工作暂时结束,寒假来临,秦一隅在南乙家过了年,大年初一的深夜,他忽然对南乙说:"咱们去西伯利亚吧。
就这样,2月18日,南乙陪着他,第一次来了一场毫无计划和准备的旅行。这场出走不仅来得突然,连交通方式都是他始料未及的——火车。全世界最长的西伯利亚大铁路
秦一隅背了把木吉他,牵着他的手,就这样离开了。
即使不算境内的部分,要坐完这趟列车也需要七天七夜。像这样效率低下的出行方式几乎是南乙不会考虑的,但真的登上去,和秦一隅待在一块儿,他才发现,原来有那么美的列车。
第一天的下午秦一隅就和同车厢的俄罗斯旅客打成一片,他弹着吉他,和一群喝伏特加喝到脸通红的俄罗斯男人一起唱喀秋莎。一开始,南乙很不适应这种热情的社交氛围,但后来也加入其中,为他们吹口琴。
晚上,秦一隅喝了不少别人塞过来的伏特加,醉地揽住南乙回到他们的双人包,关上门,一起挤在下铺,热烘烘地用鼻梁拱他的脸,搂住他接吻,接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
他用新学的俄语逗南乙,叫他“亲爱的”、“甜心”和“我的小兔子”,用唇钉磨他的耳朵,弄得南乙招架不住,只能把他摁在床上亲,堵住他的嘴。
每当南乙对他说“闭嘴”,他就笑,一双眼醉得发亮,小声说俄语里的“不”连续好几遍。这是个单音节,从鼻腔发出黏糊糊的类似“涅”的声音,被他念出来简直就是撒娇,
几天下来,他们俩竟然能听懂不少,也认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在火车上聊天,玩游戏,甚至写歌。
"你们是来旅游的?你们是学生?
“是啊。
"可你们的歌唱得真好!"
"我们是街头卖艺的!”秦一隅张口便说“就是把帽子放在地上,等着别人往里面扔钢镚的那种人。
南乙笑了,那他应该背上贝斯的,等着别人问你的吉他怎么没声儿,然后让秦一上去揍他。
他们在同车厢认识一个叫伊万的年轻人。他带着在莫斯科交往的女友回家见父母,和他们目的地-样,都是去贝加尔湖。他的父母在镇上经营着一家小商店,在湖边森林里有两栋木屋,经常租给需要度假的人。
于是他们跟着伊万下了车,租了一辆大皮卡,一起前往贝加尔湖畔。
“他们不会把咱们卖了吧。”秦一隅笑嘻嘻地揽着南乙。
南乙没什么表情,轻声说:“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何况他已经事先查过,对方父母的商店确实搜得到,木屋也在民宿网站上挂过链接。
这下秦一隅笑得更开心了,引得伊万好奇,用英语问道:"你在笑什么?"
秦一隅则胡乱回答:“我男朋友特别会讲笑话,可惜我不懂怎么翻译给你听。
南乙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雪,懒得戳穿他。
伊万的父母暂时关了店,带着这几个年轻人去了湖边。两栋木屋隔着六百米左右的距离,都在湖畔的泰加林森林里。
这里现在接近零下20度,白雪像一张厚厚的羊绒毯,覆盖了一切。森林冰冻,遍地凇,走在哪儿都会发出嗄吱、嘎吱的声响。
和北京很不同,这里的空气寒冷、清冽,针叶林的香气混合苔藓湿乎乎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闻起来很像你的味道。”秦一隅深呼吸后,告诉南乙。
"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味道。
秦一隅笑了,低头凑到他耳边:“你的会再甜一点点。”后面他重复了一遍“一点点”,只不过是用俄语,很可爱的两个音节。
"比不了你。”南乙冲他扬了扬眉,"你是熟过头的橘子。
他们付了房费,伊万的父亲给了他们钥匙和一把沉甸甸的猎枪。
我爸很喜欢打猎。”伊万用英语对他们解释,"他说明天可以一起去森林。
“好啊。
木屋有两层,下面是带暖炉的起居室和厨房,上面则是卧室,里面布置得相当温馨,暖炉一点,房子里很快热起来。两人在房间脱下从列车中间站点买的毛帽子和厚围巾,抱着彼此,像两只小企鹅一样晃动。
炉子里,柴火燃烧,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窗外起了风,卷着雪呼呼吹过,冰冻的湖面闪烁银亮的光,远处的泰加林变得模糊不清,天幕也渐渐地变深,一点点染上灰暗的蓝调。
秦一隅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是刚刚伊万的女友分给他们的。他拆开塞进嘴里。
“什么味道的?”南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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