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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哭得不能自已,几近晕厥,约摸一刻钟的时间,哭声渐渐变小了,可发出的抽泣声听起来却更加地悲痛。
陆绎于心不忍,几度想进去说出真相,却被袁今夏拦住了。袁今夏用眼神示意陆绎,“痛过了,才晓得到底爱与不爱,夫君难道忘了么?”陆绎自然深有感触,看着袁今夏一边狠下心来拦着自己,一边“叭哒叭哒”落泪,陆绎伸手将袁今夏搂进了怀里。
穆雪不停用袖子抹着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嘴,浑身抖动着,岑福见状,伸手轻轻拍着穆雪后背,穆雪扭头看向岑福,眼神中流露出不忍,“岑大哥,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岑福轻轻摇了摇头。
又过了片刻,屋子里没了声音。几人有些担心,刚要探出头去看,突然听得林菱的声音响起,“师兄,你怎么走得这样突然?”四个人急忙缩回身子,互相比了一个“嘘”声。
“记得在药王谷初见师兄时,我十二岁,师兄二十岁,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女弟子,虽然我年纪小,可师父和众位师兄都夸我沉静,用功,又极较真,是个学医的料子,只有师兄你抱着臂膀在一旁嘻嘻地笑,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师兄就是个顽皮的性子,那时有一点点讨厌你,甚至觉得你会是众师兄中唯一那个不成器的,”
“那时,我们每日里都要上山采药,山上常有蛇虫出没,你不放心我一个人,总是暗地里跟在我身后,我崴脚了,你背着我,我被树枝划伤了,你给我包扎,我回去晚了被师父责骂,你又替我揽下所有过错,”
“入门第二年,为了学会金针刺穴疗法,每日里我偷偷在自己的胳膊上扎针,有一次被师兄看见了,你便抢过我手中的金针,说以后就拿你来练,你说这治病救人是扎别人的,你扎自己能扎出什么来?”
“我醉心医术,两年里,我读遍了药王谷的医书,有时熬到深夜,师兄总是悄悄在我窗边放一杯淡茶,有时还会有一碗清粥,”
“入门第三年,师父惊喜于我的进步神速,常常给我开小灶,其它师兄都羡慕,甚至嫉妒,只有师兄你仍旧笑嘻嘻地,也是那一年,我跟师父请求闭关一年,师父应了,你却怕了,你偷偷找到我说,你是个女娃,何必苛求自己?闭关有多苦,你可知道?”
“一年,整整一年,我出来后,才知道师父为了试药身中巨毒,众师兄束手无策,就算我能解,可已晚了,师父见到我只说了一句话,菱儿须承我衣钵,记住,医者仁心,你的责任便是济世救人,不得走旁门左道,师父走了,我哭了整整三日三夜,师兄便在门外陪了我三日三夜,”
“后来我偶然间听说,师兄在我闭关这一年一直在偷偷炼制毒药,我愤怒,说你忘了师父的教诲,为何走了旁门左道?你告诉我说,如果没有你制的毒,我怎能试出自己的医术精不精?你得意洋洋地说自己便是那试金石,甘愿为我铺路,”
“直到那年,家中出现变故,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亲人,为了报仇,我决意赴京刺杀严世蕃,师兄规劝不能,便义无反顾地陪着我,帮我打探消息,又几次三番救我于危难之中,”
“从那以后,这世间,我便再没有了亲人。师兄陪着我,每日里讲笑话给我听,你说得嘴皮子都干了,我都没有笑过,可你从来没有放弃。后来,我隐居枫林坳,每一年外出游历半年,治病救人,师兄总是偷偷跟着我,保护我,为我除掉一切危险,你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我从来没有对你提起过而已,师兄,无论我在哪里,我都很心安,”
林菱平静地说着,语气上听不出一丝变化,显然在极力克制着。
“有一年,我姐姐带着我上山去庙里送茶,顺便还愿,当时我们扮作男子的模样,许是我太小了,装扮得不像,露了马脚,便被坏人盯上了,下山时被劫持,我与姐姐都以为,我们不仅会失去清白,还会丢掉性命,可就像冥冥中注定的,杨大哥从天而降,救了我们,”
“后来,姐姐和杨大哥相爱了,再后来,姐姐被迫嫁到京城,杨大哥也失踪了,而我,想安慰安慰他,都再也寻不到人,我以为,那便是喜欢,我为此坚持了很多年,直到前些时日,在扬州,杨大哥跟我说,他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姐姐,哪怕姐姐嫁了别人,哪怕姐姐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说,姐姐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爱人,是他认定的唯一的妻子,”
“杨大哥这番话点醒了我,我认定的对他的喜欢不过是崇拜和尊敬,因为,我遇到任何事情时,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你,师兄,这些年,委屈你了!”
林菱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陆绎四人屏住了呼吸,正想接着往下听,便听轻微的脚步声渐渐接近门口,陆绎就算想拉着人躲避已是来不及。林菱一脚跨出门槛,见到四人尴尬的模样,只是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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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面面相觑,愣了片刻,袁今夏说道,“姨是怎么了?这就完事了?她不管叔的死活了?哎呀,姨会不会想不开,去寻了短见?”说罢急得拎起裙摆就要追上去。
陆绎伸手将人拉住,笑道,“林姨知道前辈是在诈死,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下面要看前辈的了,”
“姨知道叔在诈死?怎么可能?”袁今夏探头向屋里看了看,丐叔仍旧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样”。
陆绎扭头看了看岑福,“都是你干的好事!”
岑福摸了摸脑袋,叹了一声,“我哪晓得林姨还有这等本事,如此悲痛之下还能判断出来,”
“医仙是白叫的么?”陆绎翻了岑福一个白眼,扶着袁今夏说道,“进去吧,看看前辈,将他弄‘活’了再说,”
四人进了屋,陆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塞进丐叔嘴里。过了片刻,伸手探了一下丐叔的气息,便又“啪啪”点了几下,解开丐叔被封的穴道。
丐叔“突地”从椅子中蹦起来,划拉了一把脸上遮着的头发,伸手就向岑福头上重重敲去。
岑福疼地“哎哟”一声,穆雪见状,急忙挡在岑福身前,急急地叫道,“叔,您这是干什么?”
“雪丫头,你躲开,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丐叔说着又伸出手向岑福拍去。
穆雪不闪躲,护着岑福,“叔有话好好说,您这是干嘛?您打岑大哥干什么?”
“你问问他干的好事,”丐叔气哄哄地。
陆绎憋着笑,将袁今夏往身后拉了拉,说道,“咱们只管看一会儿热闹吧,”
袁今夏也有些懵,“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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