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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泄身后的穴肉还在不断蠕动又被大舌吸吮舔弄,妙善身子哆嗦起来,一手伸进德安候粗硬的头发里,想他再快些又想推开他,摇摆不定中,德安候的墨玉发冠被她弄掉在地,一丝不苟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垂在胸前。德安候正饥渴地舔舐花穴里的蜜液,全忘了平日的规矩礼仪,跪在地上像一只贪婪猎犬,攀求主人手里的肉骨。
妙善被舔得身子越来越热,隐约带起一阵阵酥麻胀意,紧致的肉缝有种想被撕裂的快感,她难耐地摇摆臀肉,奢望那肥腻大舌能将肥厚穴肉尽数含住吸吮,下面肉缝虽只有一张小嘴,但肉缝处似遍布了无数小嘴。德安候激动地用嘴揉搓吸吮肉珠,成熟冷峻的脸庞上全是痴迷。
他实在太爱这幼女的稚嫩身躯了,褪掉雪白棉袜,拉过妙善的小脚,用低哑声线道:“妙妙,父亲下面胀得难受,你帮为父踩一踩可好?”此刻妙善正被他的舌头侍弄,浑身软绵,没有一丝力气,仍由德安候在她面前跪着脱掉裤子,露出紫黑如驴样大的肉棒,她看着自己雪白细嫩的小脚踩在硬挺的大鸡巴上,脚底感到一阵炙热,光滑带有颗粒感的紫黑阴茎上青筋狰狞盘旋,她用力的碾了下,德安候吃痛快速将她脚举起:“妙妙,不是这样踩,想上次父亲在你手心里做的那样,能轻轻地……”
妙善理解了,她凤眼迷离地瞄了一眼德安候的样子,也只觉得可笑,为了情色跪伏在女儿身前,德安候真能屈能伸,她白皙脚趾夹住另一只脚的棉袜,动作灵巧地扯了下来,在德安候满脸渴望的时候,滑嫩双脚轻轻夹住紫黑阴茎,一下重一下慢地蹭弄着,德安候呼吸凌乱不堪地喷洒在妙善过分纤细的嫩腰上,湿热呼吸紧密地笼罩在神秘地叁角地带,妙善难耐地呻吟一声,德安候见状埋头叼着肥腻唇肉研磨吸吮,妙善不竟有些沉醉,她一脚不断划过狰狞粗壮茎身,一脚却总围着鸡蛋大小的光滑龟头处打转。
德安候边吸边闷哼,从淫靡花穴处品出一抹深藏的处子幽香,心里觉得这是做父亲最美妙的时刻,自己的精血所化,骨肉相连的女儿在自己口下颤抖呻吟,同时不断挤弄着自己新生的精血,这是每个男人心底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原本可念不可说的女儿,就此成了自己深入缠绵的对象,德安候心如泡在软棉云端般飘飘然了。
妙善心里只想快些将他的精血弄出来,好助自己修炼,如果修为上涨,菩萨一定会会看在她虔诚的份上不生她气了。脚不断搓弄着粗长茎身,又用脚趾擦弄毛发浓密地囊袋,德安候还记得自己的本意,快速扭住妙善雪白的脚搓蹭一阵,对着腿心射出浓浓精液,妙善花穴被这股滚烫精液激得快速蠕动起来,她双腿软软垂下,花穴出汩汩流淌着淫液,混着浓白精液一起,随着圆润臀缝滴滴留往外渗。
德安候看到如此淫靡不堪的场景满意极了,捡起地上雪白棉袜快速擦了擦半软紫黑肉棒,便走到书案前做起画来。
他双眼隐约翻出红色光芒,着迷般速速落笔,没几下便勾勒出幼穴紧致肉缝处淋漓汁液和浓稠精液往外渗的样子,他细细勾勒着无力垂下的双腿,雪白脚趾微微蜷缩的下身,往上是纤细窄腰,妙善有些回神试图扯过一旁的外衣遮住自己的上半身和脸,德安候哄道:“妙妙乖,父亲不会将你的画传予外人,你手放开,把衣服扔过一旁。”
妙善的脸此刻红透了,她没料到德安候要画自己沉迷淫乐的样子,她扭捏的只能盖住自己的脸,德安候还在诱惑:“妙妙,过几日带你出府游玩,你来京城还从没去过浮照塔吧,传说里面供奉了前朝大师的舍利子,历经百年风雨未倒,你去了说不定能对佛法有更深奥的理解。”
妙善这下可是被他的话吸引住了,浮照塔的大名她在庵中也早有耳闻,来侯府半年压根没有让她出门尽看世情的时候,如果真的能去浮照塔看看,在人间繁华处感悟佛法,一定对她修炼大有裨益。
她缓缓扯开盖住自己的衣服,眼神怯怯地看向书案,德安候严肃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将这一刻娇怯害羞的女儿定格在画作上,妙善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越发不好意思,只想他赶快将画作完成,双腿交迭将腿细=心的淫靡风光挡住,一手紧紧放在扶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雪白粉嫩的乳儿藏个干净。
一时安静地空间只有画笔在纸上擦过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难言的气味,妙善原本清冷脸上多了几丝诱人的绯红,她在凳子上只坐了半刻钟,这半刻钟却比任何时间来得漫长,长到下体淫液在炭火烘烤下有了变硬迹象,长到火盆里的炭火渐渐化为白灰。
妙善的心也越来越空,她多了一丝迷惘,仿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正做着什么,德安候不时激动的笑,提醒着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她紧紧握住手上的菩提手串,提醒自己别忘记最初的渴求。
德安候完成画作时得意地举给妙善看,她装作含羞地把头扭过一旁,德安候毫无所觉将她揽住,摩挲着她的发丝饱含深情地道:“妙妙,我多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父亲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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