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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沈季怀堂而皇之地进入阿普弥安的房间,显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阿普弥安正好在擦头发,被他吓得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你怎么进来了。”阿普弥安快速低头看看衣服有没有穿好,免得让沈季怀瞧见不该瞧见的。
沈季怀看了老半天老半天才意识到不对劲,连连道歉:“我以前也睡这里,跟你一起,还以为是回我们的房间呢,都形成肌肉记忆了,所以刚刚进来忘记敲门,真的很抱歉。”
阿普弥安弯腰把毛巾捡回来,强装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没事,下次记得敲门。”
沈季怀看他发尾末梢还在滴水,殷勤地拉着他进浴室,“我给你吹吹头发吧。”
很好,连吹风机在哪儿都一清二楚,阿普弥安变成一个任由沈季怀摆布的布娃娃,沈季怀致力于要把阿普弥安打扮地漂漂亮亮,不过本身就很好看,只是又造型给他加分。
然而,阿普弥安无语地镜子里他头上的一个小啾啾,“沈季怀,不是说吹头发,你给我扎头发干什么,还有你的皮筋哪里来的,我记得家里没这个东西。”
沈季怀老老实实地说:“上次在商场顺手拿的,还是你给的钱,我吹干头发后发现刘海有点长,干脆就拿了两条过来,本来是准备给我自己用的。”
阿普弥安:“……”
他正想伸手把皮筋给拆下来,结果沈季怀抓着他的手,荡秋千似的摇来摇去,“阿普弥安,就绑着嘛,等睡觉了再拆,不好看吗这个。”
阿普弥安坚定地点头,嫌弃地道:“不好看,只有亚雌喜欢把头发绑起来。”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军雌,绑着头发像什么样,沈季怀老是奇奇怪怪的。
(沈季怀:明明是可可爱爱。)
沈季怀当机立断给自己绑了一个,阿普弥安的在左边,他的在右边,对称着。
沈季怀勾着阿普弥安的脖子,对着镜子臭美地照来照去,“你看看我俩,多么的般配,一眼夫妻相,走出门谁都能看出我俩是一对的。”
阿普弥安绕着他的胳膊躲开,他不习惯被触碰,尤其是腺体的位置,沈季怀的手明晃晃搭在上面,温度隔着睡衣传过来,沈季怀是无意,但是他有心,真叫虫为难。
“下次不要随便勾肩搭背,这很冒昧。”阿普弥安一本正经地说沈季怀,这毛病得改改。
沈季怀嘴角一下撇了下去,委委屈屈地“哦”一声,就在阿普弥安自责是不是说话太重,沈季怀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忽然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才不要,就要和老婆贴贴。”
阿普弥安木木地抚上脸颊,哭笑不得地说:“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沈季怀自知胆大,偷了香还是得跑,“我出去剪视频。”
阿普弥安把浴室的给打扫干净,出去便发现沈季怀坐在他床上,摆弄着他的光脑,眼睛尤其认真地盯着屏幕,视频的进度条已经被拉到最后。
阿普弥安的拍摄手法不错,沈季怀基本上不需要剪辑,只是过了一遍,把不小心拍摄到脸的部分给剪掉,最后选了个轻松欢快的bgm当背景音乐就可以发布视频了。
“阿普弥安,你快来看。”沈季怀激动地招手呼唤阿普弥安。
阿普弥安在他另一边坐下,凑过去和他一起看屏幕,文案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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