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院门口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颜如玉才迈步进院。
一进来,满鼻子都是草药的味道,薄荷的凉、黄芩的苦,还有点甘草的甜,混在一起,倒不算难闻。
她扫了眼院子,倒在地上的竹匾还没扶起来,草药散得到处都是,有的被踩了几脚,沾了泥。
她蹲下身,捡起一株没被踩脏的甘草,放在鼻尖闻了闻。
是普通的甘草,用来调和药性的,没什么特别。
再看那些散在地上的薄荷、黄芩,也都是市面上常见的草药,治风寒、调理身子的,没看见什么毒草毒花——这倒和她想的不一样。
颜如玉皱了皱眉,没在院子里多停留,转身进了黎姑娘的屋子。
屋里的布置一眼就能看出是苏家准备的,梨花木的桌椅,桌面光可鉴人;绣着兰草的帐子挂在床沿,针脚细密;连桌上摆着的瓷瓶,都是官窑出的,瓶身上画着浅淡的山水,透着股雅致,甚至有点奢华。
她伸手摸了摸桌沿,指尖滑过光滑的木头,没什么灰尘,看得出来有人常打扫。
衣柜里挂着的衣服,都是上好的丝绸、棉布,颜色也都是素雅的浅蓝、浅绿,显然是苏家给做的;
抽屉里放着些针线、手帕,手帕上绣的花样也是苏府里常见的海棠,没什么特别的;
桌上堆着几本医书,书页都翻得有些软了,上面写着些批注,字迹清秀,看得出来是黎姑娘的手笔。
颜如玉把医书拿起来翻了翻,里面记的都是些治病的方子,还有对苏京卓病情的记录,从一开始的“脉象虚浮,气息弱”,到后来的“脉象渐稳,可扶床坐”,乍一看,还挺仔细认真的。
但是,颜如玉可没忘,她刚接手苏京卓的时候,苏京卓是个什么情况。
和这些记录,根本毫无关系。
她放下记录,又在屋里找了一圈。
床底下、柜子顶上、书架缝隙,都找过了,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不对,颜如玉觉得,越是这样,就越说明问题。
就在她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眼角突然扫到了床底下——那里塞着个小包袱,颜色和床幔的兰草色差得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颜如玉蹲下身,伸手把包袱拉了出来。
包袱是棉布的,颜色已经洗得发浅,原本应该是浅灰色,现在看着像褪了色的白。
边缘磨得毛糙,针脚虽然整齐,却和屋里那些精致的物件格格不入,一看就是黎姑娘自己带来的东西。
她捏了捏包袱,手感有点硬,不沉,里面像是放了些小物件。颜如玉深吸一口气,指尖碰了碰包袱的系带——这系带也是棉布的,同样磨得毛糙,打了个简单的活结。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了活结。
沈家太子爷对女人出了名的挑剔,向暖却靠着那张和他白月光三分相似的脸成功被挑中。她扮演着乖巧懂事天真懵懂的小白花,尽心尽力的做好替身的职责。沈宴时对她也大方,她跟他这两年得了不少好资源,让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龙套,被捧成了小有名气的二线女明星。直到白月光本人回来,向暖乖巧自觉的提了分手,沈宴时无所谓的放她离开随你...
一个苦逼的小屌丝,无意中买了一个智能软件,啥是天才,一看就会,金钱,赚到手软,美女,我不稀罕,且看一个小屌丝的逆袭之路。...
老婆不给生活费,超级高手只能出门自己打工,于是,猛虎出山,家花野花争颜斗艳,对此,林尘深感无奈,难道我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了么?...
世间有少年,从西向东,孤绝而热勇。曾家仇未报,曾默默无闻,却从不言退怯。四面萧索,八面埋伏,他以纵横之气横扫千军。山是山,河是河。苍穹大地,众生之巅。唯有巅峰战神!...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萌玉前世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同为女儿,妈妈为什么要将她辛苦考上的大学名额给亲妹妹去读书,还将她卖进深山给人做共妻,给妹妹筹集路费。重生归来的江萌玉刚刚逃出人贩子的手中又被买夫给抓了,前世亲妈给自己定下却被妹妹冒用身份夺走的未婚夫救了她,她说你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可亲妈来时她却潇洒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