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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立刻摆手,只是出于看不惯那么多人围攻秦京茹。“既然如此,你干嘛充当这个冤大头,又帮不上实质的忙!”
刘家兄弟不屑地瞥了傻柱一眼,秦斐然嘴角则微微上扬,毕竟秦京茹曾是他的相亲对象,如今又是小姨子,心疼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行了,许大茂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现在就把他带回局里去,不论他还与不还钱,牢狱之灾和医疗费用是跑不了的!”
警察将许大茂从地上拽起,脸上挨了几巴掌,印痕斑驳。“那,警官同志,我们的钱该咋办呢?”
“等我们通知吧,许大茂名下有一套房子,若还不上钱,房子会被依法拍卖!你们的钱就有望收回来了!”
最终只能采取这样的措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成,那是我家祖传的房子,不能卖,万万不能卖!”
许大茂拼命嘶吼,即使被警察推搡着前行,仍要奋力挣扎几下。“别喊了,这就是你的下场,许大茂,真是自作自受!”“没错,活该!院里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你!”“他爸要知道了,非得气出心脏病来不可!”
众人纷纷谴责许大茂,警察也直接将其带走,以防引发更大骚动。秦京茹此刻心中满是愁云惨淡,她与许大茂尚未离婚,万一房子被收走,岂不是要沦落街头?
“姐,我这可怎么办啊?傻姐夫,你们快帮我一把吧!”
“唉,京茹,这件事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就算房子没了,我们可以暂时收留你一阵子,但这笔钱,可不是轻易就能填补上的呀!”
许大茂负债累累,哪有人能够还得清,秦淮茹的积蓄加起来还没他欠的钱多。“秦京茹,我早跟你说过,赶紧和许大茂离婚算了,你不听,瞧现在闹成这样!”
傻柱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无奈摇头,径直回到屋里。周围的邻居们都不想与秦京茹扯上关系,纷纷避之不及,各自回了自家屋中。
秦斐然眯起了眼睛,暗忖此事与己无关,一副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姿态。“秦京茹,你还是赶紧把钱还上,否则连家都要给你拆喽!”
刘家兄弟不忘假惺惺地提醒她一番,他们的钱若是讨不回来,秦京茹就得代替许大茂偿还债务。
这一切苦难,全都是拜许大茂所赐,早些离婚,何至于此!大家伙儿散去之后,但凡涉及金钱的事宜,都唯恐避之不及,许大茂真是咎由自取!
可怜秦京茹,遇上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只能忍气吞声,眼泪汪汪地走向后院。亲姐姐秦淮茹都不肯帮她,还能指望谁呢?
棒梗回到院子时,狠狠瞪了秦斐然一眼,想起今天唐艳玲说的话,便感到一肚子怨气。
紧握双拳,心头反复默念,一定要把秦斐然踩在脚下才能解恨。
“哥,你瞧啥呢,跹照进康吃阪丽!”“唉!”
自家经营的餐馆,剩下了些菜肴,便带回家中享用,如今他们家已不必忧虑温饱问题。
就是某些人这类人,见不得他人腰包鼓鼓,又开始对人家富足的生活眼红不已。“妈,小姨那事,咱们真的袖手旁观吗?”
棒梗吃饭时心神不宁,因丙泛随麋原随厨施距可区。毕竟那是他亲小姨,怎么忍心看着她遭受抄家之祸。
这是许大茂与娄晓娥成婚时,从娄家得来的财物,众所周知,娄家本是资本家出身,在那个年代一旦被举报就意味着抄家的厄运,所有财产将悉数充公。
彼时,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异后,这个无情无义之徒反过来举报了娄家,迫使娄家人连夜逃离,而娄家的一部分财产,包括一块金块,就藏匿在区里的某个角落。这块金块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人知晓,因其来历不明,一直不敢示人或使用。
如今为了保住许家祖传的房产,许大茂不得不做出决定,将这最后的金块典当出去,否则全家只能沦落街头。
“这金块原本属于娄晓娥家的,上面还刻着字,若随意典当,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得想个万全之策。”秦京茹并不愚钝,她头脑清醒地思索一番,觉得在这院子里,唯一可能有能力购买这块金块的,也就只有昔日的万元户——秦斐然了。
“就找他吧,那个曾经的富户,或许能帮上忙。”秦京茹心中有了定计,决定待夜深人静之时去找秦斐然。
深夜,秦京茹怀揣着金疙瘩悄悄出门,直到四下无人,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她小心翼翼地来到秦斐然的屋前,左右环顾确认院内一片寂静后,轻轻敲响了房门。
“秦斐然,秦斐然,你睡了吗?”她边敲门边轻声呼唤,生怕惊动了其他住户。
屋里,秦斐然正忙于空间融合零件,忽闻门外的呼唤,立刻退出了空间状态。
“谁呀?”
“是我,秦京茹!”
秦斐然感到纳闷,这半夜三更不睡觉来找他,究竟是何事?他开了灯,披上外套走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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