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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三爷他们几个怕是被坑惨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齐声咒骂许大茂不是人,赚了钱也不分给大家,全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更过分的是,他还把店铺租给了别人,留下一堆烂摊子给这几个受骗者去收拾。
许大茂紧跟在李副厂长后面溜之大吉,留下一众员工不仅面临解雇,连工资都没发。
“你们两个,净给我丢人现眼!许大茂是什么德行,你们心里没数吗?跟着他混,能有好果子吃?”
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当初与许大茂合作之事,居熙还曾暗中撺掇。如今出了事,无论他们怎么求情,他都不会再插手帮忙,这完全是咎由自取。
“谁知道那许大茂这么不是东西,说跑路就跑路,钱也不还!”
阎埠贵愈发痛心疾首,自己辛辛苦苦攒了一生的积蓄就这样化为乌有。
“许大茂人呢?跑到哪里去了?快点报警啊!”
刘海中虽嘴上说得决绝,但怎么可能真的对两个儿子不管不顾。不但血本无归,还倒贴了本钱,简直气得要吐血……
“早跑了,两天不见踪影,今天才发现饭店的钱都被他卷走,店面也转租出去了。”
“那些员工现在正闹腾着呢,恨不能把我们几个给撕碎。”
阎埠贵万万没想到,许大茂竟会背信弃义,把他们都算计进去了。
“秦京京呢?她应该知道许大茂去了哪里吧?”
“一爷,京茹前些天回秦家村照顾生病的母亲去了,人都回老家看病去了。”
秦京茹对此事毫不知情,问也白搭,除非许大茂主动出现,否则哪找得到人。更何况还有李副厂长给他撑腰,即便警察出动,也未必能轻易抓到他。
“这可如何是好?我这一辈子挣的血汗钱啊,全砸在饭店里了,别说赚钱,反倒赔了个精光,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
阎埠贵用力拍打着胸口,仿佛想把自己拍死,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爸,您都一把年纪了,还瞎折腾什么?就您那点存款,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阎解成一脸无奈地瞥了自己的亲爹一眼,当初要是将钱投给他们两兄弟,怎么也能赚上一笔。
现如今,钱被许大茂席卷一空,就看他们几个人如何解决这个烂摊子了。
“三爷,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报警吧!”
秦斐然惋惜摇头,当初许大茂缠着他不放,执意要合作,恐怕早就预见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他们几个人加起来的智慧,都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别忘了,这家伙可是院里最狡猾的角色。
谁和他沾上关系,谁倒霉,注定是要被坑惨的节奏。
“报警有用吗?许大茂不知逃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身上还揣着几千块钱呢!”
“我也不奢求别的,只希望把我那养老钱拿回来,从此一刀两断,再也不跟他有任何瓜葛!”
阎埠贵越想越是心疼,半辈子辛辛苦苦攒下的钱,瞬间打了水漂。
“有没有用,您都得报警,否则的话,许大茂在外面逍遥自在,您的钱甭想再要回来了!”
任何一个理智之人都不会选择与许大茂这等狡猾小人为伍,那无异于为自己挖掘坟墓!
“许大茂那家伙简直不是东西,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傻柱听闻此言亦是怒火中烧,紧握双拳,若不给许大茂点颜色看看,心头这口恶气实在难消。
“只要找到他,我定然第一个不饶他,几百块大洋呢,不还给我,我就拆了他的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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