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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很明显江延成不解。
“我昨天去给我姐姐交换肾的钱,可收费处说已经交了,所以,我问问是不是你。”高子吟心里已经肯定是江延成了,所以,就等着他说“是”了。
“不是。”江延成说了一句。
“不是?怎么可能?我的钱还在我手里,也没有划走,怎么可能?”高子吟吃惊了,“你别骗我。”
“我有必要骗人吗?”江延成又说。
高子吟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本来也是,他的段位,的确没有原因去骗任何人。
本来高子吟以为要明朗的心,因为江延成的这句话而再次陷入了迷雾当中。
反而是江延成,分明以为高子吟是昨日欲擒故纵不成,今日再施计策。
这次是提醒江延成,昨天的钱,她欲擒故纵不成,现在还贼心不死。
他看了高子吟两眼,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了。
高子涵的手术安排在十天以后,这十天当中,高子吟和江延成并没有再上过床。
高子吟因为担心姐姐的病情,生怕有什么变故,再者,又和妈妈商量了到底是谁出的这些钱。
“会不会是徐思年?”妈妈问。
“我觉得不是。徐思年的目的没达到,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出钱的,再说了,他这个人,做了好事,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没有理由这么低调的。”高子吟也说道。
母女两个人在商量这件事儿。
又陷入了一片疑云当中。
不过这次,高子吟没有因为钱的事情发愁,很多人还都主动出钱,这是让高子吟大跌眼镜。
高子涵动手术那天,高子吟请了三天。
江延成只回了一句,“去吧。”
高子吟心里是略略失望的,他以为他会嘘寒问暖,至少问问姐姐的情况。
可是没有,多余的话他什么都没说。
其实不是多余,是必要的话,江延成一句没说。
高子吟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了他的绝情。
可有什么办法?
即使他薄情如此,她不还是看上他了吗?
甚至和他发生了种种。
姐姐动手术的时候,高子吟特别忐忑,生怕手术不成功,姐姐就会过去了,从此和她阴阳相隔,更怕肾脏不配型,高子吟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去找妈。
孙娟比较淡定,她说,既然医生能用,肯定有把握的,否则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高子吟点点头,想想,确实是这样。
这一日的江延成,回家的时候,碰上了安宁,安宁就在她家楼下等着他。
始终妩媚动人仪态万方的样子。
只是,江延成觉得他脸上妆容很厚。
安宁看到江延成没说话,便跟着江延成回家了。
回到家,江延成坐在了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在抽,好像很累的模样。
“我向来也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江延成眯着眼睛,吞云吐雾的样子。
“我也没说让您吃,就是常在您脸前凑凑,刷个脸熟,万一你对现任又厌恶了的时候,想起我来了呢?”说完,安宁便攀住了江延成的脖子。
江延成的头在安宁的脸上凑了一下,忽然便闻到了那种让人作呕的脂粉香气。
即使是再高昂的化妆品,也有的脂粉香气。
江延成皱了皱眉头,从椅子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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