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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自己拿。”江延东说。
余掌珠取了,坐在那里吃起来,一直在低着头喝饮料。
“掌珠,要不要回到我身边?”他问。
这句话,余掌珠想了很久,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是要让她回去,继续折磨她?还是——?
如果她回去了,那件事情,他必然会再提的。
那件事情,她纯粹是顺着自己的心在走,没管那么多。
她的处境,肯定比以前更糟糕的。
而且,她觉得她和江延东有代沟,很多时候,她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说话不算话的么?”余掌珠问。
江延东手起刀落,在切牛排。
他知道余掌珠指的是一周期限的事情。
而江延东向来一言九鼎,他给别人限期,如果别人不怎样,他就不怎样,什么时候迁就过别人?
这也是掌珠害怕江延东的地方。
“也有例外。”江延东又说。
因为内心里存着的种种疑虑,所以,余掌珠说到,“我考虑一下。”
江延东的手又顿了一下,“你一直喜欢阳光的男孩子,现在恋爱也谈过了,该玩够了。”
余掌珠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是真的怕他,他以为她在玩吗?
因为生气,余掌珠很快便吃完了饭,起身走的时候,江延东走在她的后面。
余掌珠一个趔趄,又要向前面倒过去。
腰一下子被江延东从后面扶住,余掌珠惊慌未定。
都怪今天穿的这双破球鞋。
到了楼下,余掌珠背着自己的包,说了句“我走了。”
便上了自己的车。
车上,余掌珠的心跳得很快,在想江延东的话。
在想江延东和陆越泽的区别,区别很大。
陆越泽和鲍成山一样,是属于那种毫无压力、可以随心所欲说话的好丈夫,暖男,这种人很难得。
而江延东,却是一点都不同的,跟了他,她不能犯一点儿错,即使有错,他会面无表情地说“改了”。
大概适合江延东的,是那种三四十岁的女人吧,可掌珠——
她心里很矛盾,给代玮打了个电话,问婉盈的事情。
掌珠自然问的婉转,问她最近是不是去中国了,代玮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婉盈让她给鲍成山捎东西的事情说了,还把粉丝的事情也说了。
掌珠说,你怎么能这么和婉盈说呢?她本来两地分居,心里就怨恨,你这样,不是火上浇油吗?
代玮想了一下:“我只是告诉她,她的男朋友多受欢迎啊,有问题吗?”
掌珠便觉得鸡同鸭讲,放弃了,只是让代玮以后不说这种话了。
代玮不服气,但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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