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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巴不得自己家里出个有出息的子弟,好光耀门楣,可惜人家没有,你一家就出了俩。”
“还有你那个未来女婿,人家可是给挣了个案首回去,老郭说他有状元之姿,学问不得了也。”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回家放爆竹庆祝去吧哈。”
若不是认识久了知道他的性子,陈宝船都要以为顾兄今儿,是故意来找自己炫耀的了。
顾晨:“……这倒也是,可我没有被需要的感觉啊,怎么跟你说我的感受呢,就这么说吧。”
“我辛辛苦苦地当官,想着要给家人撑上一把伞,可人家不打,还非要把伞给撕了跑去淋雨去。”
他就想尝尝那种权利的感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去你的。”陈宝船气得踢了他一脚,满脸无语地道:“我就受不了你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明明心里得意的不行,脸上却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气死人,真是令人讨厌得很。”
没看詹徽看他的那个眼神,这两人如今算是连面子上的功夫,也没有法子能够维持了。
“我哪儿得意了?”顾晨佯装委屈:“你没见我被詹徽压得喘不过气啊,到手的侯爵都没了。”
“差不多行了。”见他越发来劲,陈宝船就更加无语了:“我都不想拆穿你,虽然爵位也好,
“可咱们文官儿的最终追求,其实并不在此。”
“那詹徽若早知你能得到都察院,外兼吏部这两处的实权,我敢断言他绝不会阻止陛下赐爵。”
这不仅晋了官儿,还加了衔,牢牢地压了他一头。
他啊。
这会儿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只能在别的地方找补,比如把属于顾晨的权利都想法子揽过去。
“哟,你开窍了?”顾晨没想到自己近两年不在京城,陈宝船居然变聪明了:“都能思考得这么深了?”
不愧是在礼部待着的人,人情世故方面进步得大大的。
“你别贫。”陈宝船急道:“我若是你,这一月的假我便不休,赶紧回去护住你该得的权利。”
“别看陛下和太子殿下对你好,其实他们对詹徽所作所为一声不吭,还有韩大人也是。”
“你说你好歹也是他学生,他咋就不知道替你考虑考虑,那詹徽想要抢权,他居然二话不说就给?”
这是老糊涂了,还是老想着告老还乡顾不得这些了。
“顾兄,回去吧,你再不回去,你就成光杆了。”
看着好兄弟夸张的样子,顾晨忍不住笑了起来。
“才夸过你变聪明了,你怎么就又说这些傻话?”
好吧,好兄弟还是那个傻兄弟。
虽然有些变聪明了,但是只是有点儿,不多!
“我怎么就说傻话了……”
陈宝船急得不行,顾晨则拿着茶杯往楼下的街道看去,本想欣赏欣赏应天府的街道。
谁知这一看不要紧,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街上徘徊,那人还盯着别人的馒头铺看。
陈宝船见他看呆了,也凑了过来,他惊讶地道。
“那不是陛下封的昭勇将军,郑国公茂大爷吗?”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上还有伤,像是被女人挠的。”
你要问为什么不是男人,男人打架一般不用爪子挠。
“顾兄……人呢?”
陈宝船刚想和好兄弟八卦几句,一扭头人却不见了。
他出包厢一看,便见顾晨已经下楼朝着街上走去,他忙给小二付了钱跟着追了下去。
奇怪,顾兄怎么多管起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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