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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琳满脸羞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伊久见状,有些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泽。
难道秦泽真的不是秦家人?
不敢断定,伊久打算继续试探。
伊久:“秦先生,既然秦泽不是秦家的人,这事儿就好办了。”
秦泽似乎胃口很足的样子,始终在吃饭,丝毫不把在座的人当作一码事儿,哪怕是秦介也算在内。
伊久冷眼瞪向秦泽:“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秦泽往嘴里扒拉着米饭:“嗯。”
伊久丢给秦泽一把刀,狠声道:“自我了结吧。”
秦泽琳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自首?”秦泽琳冷笑,“伊老,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您这不太好吧?”
很明显,秦泽琳在刻意保秦泽。
这也是伊久意料之内的事情,尽管伊久并不畏惧秦家,但秦家也确实是棘手的存在,如果这个秦泽琳铁了心为秦泽出头,秦家这是个极大的变数。
但面对外孙的死,伊久不能就此作罢。
伊久沉声:“秦泽不适合你。”
秦泽琳哈哈一笑:“适不适合你说了不算。”
伊久脸色一变,冷声:“秦先生,你这个宝贝女儿可欠管教啊。”
秦介眸子一沉,明显不满:“伊老,我女儿只能我说。”
伊久眸子一眯,隐约之间,他能感觉到这个秦泽和秦家的关系不太一般,外表上确实看不出来什么突兀之处,但细细品味不难看出来,秦家似乎正在另寻矛盾参与进来,并且站在秦泽那一方。
果然,秦家还是露出马脚了。
这个秦泽的身份大有文章!
伊久:“秦先生,如果秦泽是你儿子,你明说,大可不必跟我玩这套虚的。”
秦介冷笑:“伊老,我女儿怎么样那是我的事儿,轮不到你评头论足,您一把年纪讲话不至于连这个分寸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着,秦介的注意力始终在秦泽身上。
直到现在秦介都不明白秦泽为什么要参加南宫辰逸的葬礼,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秦泽的真实身份可就暴露了。
不光是秦介,谷西蓝也在审视着秦泽。
以前没觉得秦泽这孩子怎么样,现在出现事儿了才发现,秦泽这孩子始终让人琢磨不透,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直在那边吃饭,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终于,秦泽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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