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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陷入了沉默,面上也没了任何表情,淡淡的有些伤感。
温知闲心里一哽,好像把他说难过了。
她踮脚亲了亲他,“别难过了,我给你收拾行李。”
她握住祁砚京温热的手,拉着他去了衣帽间。
将他的行李箱拖了出来,开始给他搭配衣服,一边小声自言自语嘟囔着:“H市气温怎么样?会不会也像我们燕南这神经病天气?”
她站在祁砚京的玻璃橱窗旁,拿着手机查看H市未来五天的天气状况,最后满意的扬起唇,“果然天气正常,不像我们这里神经病天气。”
祁砚京懒懒散散的倚在门边抱着臂,眸里不自禁的流露笑意。
这是他的妻子。
每个瞬间都会记在心里。
温知闲开始给他搭配未来几天的衣服,搭配好一套就放在同一个包装里。
祁砚京看着她在衣帽间里来回转悠,自己去把生活用品拿过来,放在她面前让她帮自己装进行李箱。
他在知闲身后的沙发上坐下,看她蹲在行李箱边上一边收拾,一边和他说东西放哪放哪。
“知闲。”
听到祁砚京叫了声自己,她转头看了眼,“啊?”
祁砚京勾唇轻笑,“想把你装进行李箱带走。”
温知闲没忍住乐:“把我装进行李箱就不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了,那是恐怖故事。”
她拉了把祁砚京,“你过来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他大致扫了眼,发现知闲还贴心的给他带上了洗面奶和小包装的抹脸的护肤用品,还挺方便。
护肤品还都是知闲经常用的那种。
“可以了。”他将行李箱合上,提起放在一旁靠墙。
温知闲去洗手台前洗了遍手,祁砚京跟在她身后,“后面五天见不到你了。”
她早知道就不说那话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祁砚京的面容,扬起唇笑道:“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是去工作的,你以前还不是这样嘛。”
“现在和以前怎么能一样。”以前去哪都无所谓,反正自己一个人。
温知闲问了声:“那怎么办?”
祁砚京抿着唇,几秒后才启唇道:“忍着。”
从结婚后到现在这段时间还真没和知闲分开过,想着有点不太适应。
她不禁笑出声,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朝着他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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