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策在问:“崔氏有铁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李璟眉毛紧皱,无辜地答:“我怎么知道?我要是早知道,就多搂点钱了!”
而堂上的崔玉路,总算明白为何有这么大的线索,李璨却隐瞒不报了。
审案审案,审来审去,竟审到自己头上了?
他的心里是怀疑的。
怎么可能?同为崔氏子弟,他怎么不知道崔氏有铁矿?
他心里又不敢怀疑。
人都说皇子中,属李策和李璨最为聪明。如今李璨既然敢当堂对质,就绝错不了。更何况,他们崔氏的确有钱得让人起疑。
崔玉路原本站着,此时双膝酸软,不知何时已坐下去。
好在平时嫉恶如仇的王厘,开口询问道:“人证呢?博陵崔氏有十多万人,却不知那私营铁矿,到底是谁的。”
李璨抬手,朝臣们再次让开一条路,一位面生的官员带着七八个工匠,慢慢走进来。
那官员尚未走进大堂,已经害怕得面色苍白。待朝着太子和几位皇子、朝臣施礼后,更是紧张得不敢喘气。
王厘再次询问他,有没有查出铁矿到底是谁的。
临汝知府躲躲闪闪道:“工匠中,有个管事。受不住刑,招了,说,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太子李璋有些不耐烦,道,“本宫在这里,无论对方官职大小,是何身份,不必害怕。”
临汝知府这才道:“他也来了,就在大理寺外。”
“谁?”李璨问,“私营铁矿主也来了?你倒查得仔细。”
李璨让临汝知府细查,但这个知府胆子小,说话吞吞吐吐,李璨也懒得细究。想着只要铁矿是崔氏私营,交安国公府运输,也便没有问题。
哪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崔氏的人主动来投案了?
“让他进来吧。”李璋道。
大理寺官员扬声传令,临汝知府转身就向外跑,竟然是要亲自为对方开路。
什么人,这么大的排面?
崔氏都要倒了,还需要这番巴结逢迎吗?
众人尚在疑惑,六皇子李璨已经微微张嘴,脑中如闪电劈下,驱散混沌。他感觉周身汗毛竖起,看一眼太子后背,短促地吸了口气。
完了,太子要责备他办事不力了。
可不知为何,李璨又松了口气。如此,也好。
朝臣向两边散开,一个人阔步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素净的圆领袍,虽然年过七旬,却目光炯炯、精神健旺。皮肤白净、胡须很长,走路时微抿着唇角,似笑非笑中,自有一种凌然于万物之上的孤傲。
他在百官中穿行而过,目不斜视走到台下。他转过头,“嗯”地一声,对楚王点头。目光掠过太子李璋,看了一圈,又看台上。
“好歹也是大理寺卿,怎么如此狼狈。”他责备崔玉路道。
朝臣这才在惊怔中回过神来,他们纷纷整理衣衫,高举双手,对这人施礼。
“帝师大人。”
一些不认识崔颂的人,连忙也跟着施礼。姿态动作诚惶诚恐,仿佛是在朝堂上。
来的正是帝师崔颂。
他身后甚至还跟着皇帝身边的内侍高福。
崔颂是皇帝的老师,自然也是天下读书人的老师,是朝臣百官见面都要施礼的老师。
太子李璋和楚王李策同时起身,李策脸上划过一丝恍然,而太子则是难以置信。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放过我吧,已经是第五次了就算你再跑十次,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她苦着脸哀求陆少,凡事要适可而止他是权势滔天,高不可攀的商界霸主,冷酷无情,腹黑邪肆。而她却只是身世不明,被养母渣姐陷害,不得已强行闯进他房中的人。一场预谋,她成了万人羡慕的陆太太。说好互不干涉,他却将她宠上天。嫁给商界帝王陆修筠是...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直到那夜,学院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偷走(书友群号605848137)...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ai昧不断温馨不断爽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