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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丞带着郁南走了一圈,追云又有些躁动不安。
作为一匹曾经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名驹,对速度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宫丞摸了下它的脖子表示安抚,等带着郁南回到原地,才叫人换来了双人马鞍。
“宝宝,我带你一起,你怕不怕?”宫丞问郁南。
郁南当然不怕,他说:“骑机车我都不怕的,马儿有机车快吗?”
宫丞饶有兴趣:“你还会骑机车?”
郁南因此想起了封子瑞,兴趣不大高地说:“我不会,只是以前有位学长说过要教我,还载过我几次。”
宫丞蓦地想起了那个在停车场拉着郁南不放的人,当时对方身边好像就有一辆机车。
那人的面目在他印象中已经模糊,只还记得那人说是封越的侄子,还给郁南发了颇有内涵意味的信息。宫丞忽然产生了不悦,那人载过郁南,看过郁南的秘密,他的占有欲到此时忽然姗姗来迟。
“你先上去。”宫丞扶住郁南的腰。
郁南腰肢纤细,左脚登上马镫,手握后桥抬起右腿上马。
这姿势一气呵成,干净漂亮。
宫丞随后上去,从郁南的背*屏蔽的关键字*住了缰绳。
胸前的肌肉紧紧贴在郁南后背,郁南耳朵微微发红,耳边却又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准备好了吗?”
郁南点点头:“准备好啦。”
话音刚落,宫丞有力的双腿一夹马肚,追云就立刻小跑起来。
宫丞拉紧缰绳,郁南身体随惯性后移,马蹄声加快,耳旁风声呼啸。
“啊!!”郁南忍不住惊呼。
宫丞低笑一声,很满意他的反应,只将他搂在怀中策马狂奔。
赛道两侧的景物逐渐因速度急速后移,郁南无暇顾及,因为随着马儿的奔跑,他能感觉身下那矫健的肌肉有无穷的爆发力,紧张、兴奋、刺激融于一体,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放松!”宫丞的声音还在他耳侧,“屁股不要被弹起来,要随着追云的动作调整平衡,大腿夹紧它!”
郁南大喊:“它跑得好快啊!!宫丞!太快了!我们会不会被摔下来!”
宫丞笑:“不要怕!”
紧张逐渐完全被刺激取代,男人有力的臂膀与娴熟的技术,使得他可以完全享受这一项极限运动,有宫丞在身后,郁南有足够的安全感。
他们早已经跑出了赛道,奔向了草坪。
路上有不少工作人员想要拦住他们,追云却完全不放在眼里。
还有人认出了宫丞,远远地就逃离道路,使追云凭天性在马场草坪上奔跑。
足足跑了二十分钟,追云才逐渐减速。
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小树林,不远处有条清澈的小溪,宫丞爽朗一笑:“原来它还记得这里,想到这里来!”
郁南好奇地问道:“这是哪里?”
宫丞说:“以前带它来散步的地方。”
追云慢了下来,缓步移动,驮着两个成年人对它来说似乎豪不吃力,只管在溪流旁闲庭信步。
四周空无一人,胜似世外桃源,郁南觉得在这样的地方拿一本书躺上一天也很不错。
宫丞收紧胳膊,问郁南:“感觉怎么样?”
疲劳一扫而空,刺激过后给连续几天作画的郁南带来全身心的放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玩,我还想再跑一遍,可是我的大腿已经有点酸了。”
刚才宫丞告诉他,常年骑马的骑手大腿内侧是有茧的,原来并不是夸张。
宫丞道:“我是说,比起骑机车的感觉怎么样?”
郁南没有发现他语气中蕴含的深意,还认真回答:“骑马更刺激。不过和骑机车还是不一样的感觉,这个比骑机车难多了。因为马儿是活的,更有个性的,人骑得很好的话能享受和它的互动,与马儿配合,骑得不好就被被掀翻,马儿有脾气。但是机车没有,相对来说机车比较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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