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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子定下后,请了两个钟点工,当天就将那一套房子给打扫了,之后江月的东西被钟点工给整理,江月当晚入住。
入住后,钟点工一走,张柳岭在给她处理完一切后,便对坐在沙发上的江月说:“今晚好好休息,学校的事情,还是要赔礼道个歉的,道歉并不代表是你错了,只是为了替自己减少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坐在沙发上的江月没有动,她手上盖着一床毯子,对于他的话明显不开心:“这就是张叔叔为人处世的方法?又不是我错了,我为什么要道歉,我不要。”
“现在毕竟是她的伤最重,也就成了你的过错。”
“那我本来就没错嘛,为什么要我道歉,是她惹怒我,打我,我正当防卫不行吗?”
“那你们是要一起去教导处那受处分?”
江月听到这,就不说话了。
“有时候道歉并不代表对错,只是你想结束掉这件没意义的事。”
江月在沙发上坐了好久,想了想又从沙发上起身,朝着他走了过去,到他面前后,她手抱着他手:“你今晚要走吗?”
她手去缠他的手,接着人又缠到了他身上。
她今天穿的是条百褶短裙,而且比平时更短,往他身上缠的时候,裙摆便压在他衣服上,更短,不仅两条笔直漂亮的腿,在他腿前,她裙子下翘翘的臀线,也在若隐若现。
她在他耳边说:“那张床是我们两个人的。”
张柳岭任由她抱着自己,跟自己撒娇,听到她的话,他垂眸问她:“不是说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吗?”
“这几天我有在好好学习上课。”她不开心的说。
“那就继续?”
他的手落在她后背,那只修长的手到她脑袋处摸了两下:“不要胡闹,下来。”
江月不肯下来,粘着他,就是粘着他。
张柳岭的手将她手要从自己颈脖解下来,她又开始胡搅蛮缠,不肯下来。
“江月。”
他声音重了些,江月只从他身上下来了,乖乖站在那。
“那你亲亲我。”她站在他面前,不肯罢休,像个顽皮的孩子。
张柳岭看了她半晌,突然倾身,脸低下,薄唇在她脸颊边轻亲了一下,然后低声问:“可以了吗?”
他亲了她一下,脸并没有很快从她脸颊边移开,而是看着她的反应,似乎像在哄一个要糖的孩子。
江月在他的脸庞,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他的脸在她脸庞依旧没离开,又在她耳畔说:“给你租房子,是给你避免寝室矛盾,不是让你来干坏事的,清楚吗?”
江月说:“清楚。”
张柳岭说:“清楚就好。”
他这才站直身体立在她面前,说:“早点休息。”
这是要走的意思。
江月也没有送,站在那不动,目光只带着怨气的盯着他。
张柳岭替她关了房间一半的灯,站在玄关处:“去吧。”
江月这才转身走了,有点不太开心的进了卧室,没再看他。
张柳岭在她进了卧室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将门给关上。
他刚要离开,谁知道他头顶的摄像头正随着他的动作,而盯着他。
张柳岭抬脸,对着那摄像头,语气严肃的说了句:“早点睡。”
那摄像头立马调控了方向,不再对准他。
张柳岭这才收回视线,摁了向下键,进了电梯。
等到楼下后,张柳岭不是很想开车,所以他也就没有开,而是走出了这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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