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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胡说了?上回宴席,阳陵侯府的主母都特地拉着姐姐说话。”
沈婳姿势不改,黑润透亮的眸子骨碌碌的转着,恨不得将耳附上前听。
这便是恩公未来的娘子?虽生的比她差些,但也花容月貌。
说话温温柔柔的,如沐春风,可却不是周芝芝那种白莲花。莫说男人会心动,沈婳听久了都有些招架不住。
这样的女子,娶回去可不得供起来?
韦盈盈:“想来要不了多久,我就该称你一声侯夫人了。”
沈婳小脸冷静的挪了挪椅子。
“这盛京有一半的女娘都对侯爷芳心暗许,我那楼下的庶妹上回瞧见侯爷纵马而过,眼珠子就差掉侯爷身上了。哼!丝毫不见矜持,简直丢我尚书府的脸。”
她绝对不会承认,那一天她心头小鹿也乱撞过。
颜宓的命可真好。
沈婳又挪了挪椅子,
颜宓抿着唇,不再言语,而韦盈盈却不曾收敛:“若说能同侯爷比上一比的,便是辅国公世子谢珣了。战绩赫赫,模样也俊。”
颜宓端着茶盏的手稍稍一抖,她眸中闪过片刻的失落,就连舌尖甘甜醇厚的茶水,也尽是苦涩。
谢珣啊。
那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男子了。
不同崔韫隔着距离感的冷漠疏离,谢珣骨子里都透着温润,偏偏这个少年,提剑穿着盔甲的模样,血气方刚。更是丝毫不逊色。
优秀到让她仰慕。
像是想到了什么,韦盈盈的语气又染上了兴奋。
“对了,他也不曾娶妻。归京那日,身上不知被多少思慕的女娘砸了荷包和手绢。”
她娇滴滴还要再说什么,眼角余光下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她心头一骇。
沈婳搬着椅子坐下,亮晶晶的看着她。
“还继续说吗?”
说什么说!她又不是说书的!
“你过来作甚?”韦盈盈满是不欢迎。
沈婳:“这边茶几的点心好吃。”
“和你桌上的有何不同?”
沈婳幽幽的看她一眼。
“哦,是吗?”
韦盈盈气的半死。
沈婳又问:“崔侯爷可曾被砸过荷包?”
韦盈盈自然不理沈婳。
沈婳不得回应,心痒痒的苗儿破土而出。蔫巴巴的垂下脑袋和之前的盛气凌人判若两人。
颜宓见她这般,不免好笑又心疼。她温声道:“有过一次。”
沈婳眨眨眼,不可置信:“一次?”
恩公凭什么只有一次!
“不错,崔侯爷当年以干扰公务之由,将那些女娘送去了衙门,自此后,谁还敢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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