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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久看着自己手上通透莹润的镯子半响,仰头悄悄看了他一眼,然后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脸贴上他的锁骨,边蹭边轻声说:“玉手镯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不能送吗?”
怀里小姑娘清甜软糯的声音打断了贺洲的回忆,他愣了下,挑着眉故意装傻,低声问道:“怎么不能随便送?”
祝安久脸颊微微鼓起,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脸,瓮声瓮气地道:“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这句话你肯定听过吧?”
这句诗出自繁钦的《定情诗》,是暑假的时候,贺洲挑出来要她背的古文诗句里的其中一篇,所以他肯定知道。
贺洲把她身上滑下去的被子扯上来,严严实实的盖好,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道:“背到这首了?”
祝安久突然灵光一闪,急急问道:“你是不是故意要我背这篇的?我背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高考怎么会用到定情的诗句。。。。”
定情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极大的取悦了贺洲,他把怀里的人搂紧了几分,低着头一边亲她粉嫩的耳朵,一边模模糊糊地说:“没错,就是定情信物。”
这句话像是把他们之间那层窗户纸撕破了一样,这些天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缱绻,像一道雾气笼在她心头,现在大雾散去,露出底下汹涌滋生的爱意。
祝安久心尖颤了颤,眼睛一亮,随后又暗下来,她耷拉着眼睛,闷闷不乐:“可是我都没有准备回礼。”
贺洲掰过她的脸,亲她的脸颊和鼻尖,最后绕到嘴角轻轻的啄,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他压低了声音道:“不是让我帮你带了几片枫叶吗?那个送我好不好?”
祝安久听见这话简直惊呆了,几片叶子抵一个那么贵重的手镯?
她靠在他胸前,扯着他的领带,仰着头乖乖让他亲,语气中满含着不可思议:“贺洲,你和别人做生意也这样吗?太冤大头了吧?”
贺洲气笑了,身子一倒,把祝安久连人带被子压在身下,更加凶狠的亲她,在她颈侧细细啃咬,没一会身下的人就红着脸开始求饶。
他转过头去舔她耳垂,这次直接含住,用舌尖去逗弄,牙尖去咬,最后嘴一张将整个小巧的耳骨包住,祝安久本就对耳朵敏感,被他这么一挑逗,整个人都软在了他身下。
贺洲感觉到她的变化,在她颈边轻笑,热气烘着她,顺着锁骨蔓延而下,祝安久紧张的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小姑娘红着眼睛推他的脑袋,嗓子里发出细弱的叫声:“别。。。。你别舔我耳朵呀。。。。好痒。。。。唔。。。。。”
贺洲手掌撑在她的两边,低着头喘着粗气,眼底是浓重的情欲,仿佛带着火星,要将身下的人燃烧殆尽。
祝安久眼角带着水汽,小脸通红一片,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红唇微微张着,时不时哼唧两声,无辜却诱人至极。
贺洲把她的被子一掀,西装外套都没脱,直接钻了进去,牢牢抱住她,在她耳边难耐的说:“别乱动,让我抱着你缓缓。”
声音沙哑一片,在寂静暧昧的夜里显得十足蛊惑。
祝安久听的身体一颤,耳朵发痒,她捂着通红的耳垂,小声回:“。。。。。嗯”
怀里的小姑娘穿着棉质的睡衣,薄薄一层,整个人柔软的像一团云,乖乖的趴在他胸口。
温香抱暖怀,贺洲不仅没觉得好受,反而更难受了,额角隐隐有青筋凸起,额头上也渐渐起了汗。
她身上满是沐浴过后清新的香气,缭绕在贺洲鼻尖,勾的他忍不住往她身上黏,一边闻一边哑着嗓子问:“宝贝怎么这么香?嗯?”
祝安久捂着脸不说话。
贺洲忍不住又把脑袋伸过去磨着她,在她颈边蹭,手掌放在她腰上,却没乱摸,只是力道极大,祝安久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掐断了。
身上的火越来越旺,贺洲知道现在再不离开这里的话,就走不了了,于是几乎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从她身上起来,在她嘴角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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