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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鲜血喷出。
长顺领人冲过去拿人,萧家随护拼命上前救人,扔下一颗烟雾弹,趁乱逃走。
长顺没派人去追,急急过来扶住秦承颂:“大爷,伤势如何?”
秦承颂淡淡一弹了弹衣襟:“无碍,皮肉伤而已。”
“怎么会是皮肉伤,好多血。”长顺知道他受伤无数,所以不在意,可他是人啊,又不是草木,受伤了怎么会不疼?
哪知秦承颂脱下外袍,胸前竟是两块铜镜,那剑根本未刺深,那血是怎么来的?
“血包,你家少夫人准备的。”秦承颂道。
长顺满脸黑线,不知他是何用意。
秦承颂笑道:“你家少夫人说,兵不厌诈。”
看着自家大爷一副家有贤妻万事足的样子,长顺就很不服气:“少夫人是真好,可大爷还与她置气,您这副样子回去,少夫人会有多担心和难过?”
秦承颂眼睛一亮,将胸前铜镜给去了,穿上带血的衣袍:“走,回家。”
“不追了么?”长顺诧异道。
“大爷,那好象是……桂妈妈!”长顺望着骑马奔弛而来的人大声道。
秦承颂愣住,忙迎上去,桂妈妈下马时,一身都是软的,差点摔倒,秦承颂忙扶住:“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桂妈妈一定神,见他一身血污,差点晕倒:“大爷你……”
“我没事,皮外伤。”秦承颂忙道。
“少夫人……少夫人中毒了,昏迷不醒。”
秦承颂将桂妈妈往长顺怀里一送,跃上马就走。
他没回府,直接去了姜太医府,姜太医正要午睡,他冲进府把人从被窝里拖出来。
府里,顾默言仍然昏迷着,气息不稳,大夫束手无策,秦承颂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床上,象睡着了一般,心,顿时沉入谷底,又慌又急。
姜太医上前探脉,确定是中毒,他上次与顾默言一道解过酒楼中毒者,回去后又专心研究解毒,自己也备了些解毒丹药,让默言服下。
但默言仍然未醒。
“此毒好生霸道,一般的解毒丹根本无用。”姜太医道。
“那怎么办?”秦承颂急道。
“下官也无能为力。”姜太医惭愧道:“若是娘子醒了,或许她能为自己解毒。”
秦承颂将默言抱在怀里,颤声呼唤:“默言,默言,醒来,醒来啊。”
“大人,这样没有用。”姜太医劝道:“快把夫人放下,她这样会不舒服。”
秦承颂将默言轻轻放下,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种毒下官曾见过一回。”姜太医道:“大人可还记得,诩王殿下在五岁时,也中过一次毒?”
“诩王中毒?好多年前的事了。”
“不错,后来下官记得好象是……萧侍郎寻来的解药,听说叫……元寿丹?”姜太医道。
“萧侍郎?”秦承颂脸色更加难看:“他潜逃仍未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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