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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愤欲死,谢长风却笑嘻嘻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他伸手,轻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托了起来。
关山月凤目圆睁,死死的盯着谢长风。
如果眼光有力量,她已经把谢长风切成了碎片。
可惜没有。
反而是谢长风的手,轻托着她的下巴,而他的大拇指,在她的唇边轻轻滑动着,试着手感。
关山月记起上一次,谢长风把手指伸进她嘴中的情形,她立刻咬紧牙关。
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不会让他伸进来。
谢长风倒是没有伸进来的意思,他笑嘻嘻的看着她,问道:“上面不加衬衣,那么下面呢,你皮裤下面,有没有穿紧身裤,或者丝袜什么的?否则皮裤的内里,没那么光滑吧,磨着会不会不舒服。”
关你屁事啊?你个变态。
关山月很想骂出声来,但她不敢张嘴,她生怕一张嘴,谢长风手指会伸进来。
对于女人来说,无论是进入哪里,都是进入,羞辱是一样的。
关山月这样的女人,被男人进入,尤其倍觉羞辱。
她不敢张嘴,只愤怒的瞪着谢长风。
谢长风却不肯甘休:“你不说啊,那我只好自己来解惑,嗯,你这皮裤是松紧的啊,脱起来应该不难。”
他竟然真的要去脱关山月裤子。
关山月羞怒万端,却又惊惧无比,先前谢长风开她拉链,随手给她拉上了,好象对她全无兴趣。
但脱裤子是另一回事,万一他……
关山月不敢赌,只好叫道:“没有穿。”
被迫告诉男人,自己里面穿的什么衣服,这比被男人强上,甚至还要羞辱。
因为,这是心里的屈服。
“你没有骗我吧。”谢长风却还不相信。
关山月死死的瞪着他,眼中的怒火,能把天地烧穿。
谢长风却全然无视,他想了想,点头:“嗯,红姐说了,你是一个很骄傲的女孩子,一般不会撒谎,那我相信你了。”
不知如何,听谢长风这么说,关山月竟然有一种暗暗吁了一口气的感觉。
但随即她就凝起了心神。
谢长风笑脸突然收了,而是冷冷的看着她。
“关山月,关助理,月姐。”
谢长风连着三个称呼。
“我并没得罪你吧,你却一开始就针对我,为什么?”谢长风问。
这是要开始算帐了。
关山月并不害怕,道:“你呆在红姐身边,损害了红姐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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