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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的目标不是脱脱,他看似凶猛万份地直扑而来,但切入的角度却极其巧妙,行进之中不断地极小角度地调整着前进的方向,乍一看来,他似乎一直是在一条直线之上前进,但愈行愈近之下,却赫然发现,从对方出发时的地点算起,云昭已经足足偏了数百米之远,这一偏去,就远远地避开了脱脱最为厚实的中部军力。
脱脱发现这一点时,已经无力改变这一事实,奔腾的骑兵犹如狂暴的潮水,一旦发动,极难回头,便是调转方向,如此大规模的骑兵也很难在仓促之间掉转兵锋。
船小好掉头,云昭五百骑兵,做起这等事来而,而且是事先便有预谋,便显得容易得多了。脱脱陷入了两难的决择,要么继续向前,拐一个大弯回头追击云昭,但如此一来,自己的后背就完全卖给了在云昭身后正急速赶来的安庆步卒,如果不管云昭,那云昭的目的毫无疑问是正在坡顶熬战的自己的主力。
霎那之间,脱脱的心思转了数圈,终于决定先不管云昭,而去击溃他身后的步兵,他把希望寄托在拉卡松的一千骑兵身上,这个时候,他无比感谢老拉卡松的坚持,否则现在他只能咽下苦果。
云昭势如破竹,本来他选择的突破点便是脱脱比较薄弱的侧翼,而在他的身边,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简述,蒋旭,燕小乙,无一不是马上悍将。以他们四人为锋矢,这一支五百人构成的庞大箭锋,犹如无人之境,直接破开了郭络部的侧翼。一路之上,人仰马翻,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转瞬之间,他们便已破开了敌阵,眼前一空,云昭一夹马腹,乌云踏雪长嘶一声。摇头摆尾,极其兴奋地再一次加速,刚刚的激战之中,它嘴咬蹄踏。干翻了十数匹战马,正得意着呢!
“痛快!”简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仰天大笑,他的大腿之上被马刀拖了一刀,要不是凯甲质量极好。这一刀极有可能将他的整条大腿都切下来,此时,凯甲被砍出了一条裂缝,血水正丝丝渗出来。染红了乌锥的马腹。
五百骑兵以极小的代价冲出了敌阵,云昭回头一看。熟悉的面孔一一出现,满意地点点头。“弟兄们,前进!”
“前进!”身后传来雷鸣般的吼声。
“前进!”简述亦是大吼一声。
云昭摧马急进,简述紧紧跟随。
“简将军,好功夫!”云昭竖起了大拇指。
“比起你,差远了!”简述笑道。
“再来?”
“再来!”
在他们的身前,拉卡松领着压阵的一千骑兵冲了上来。拉卡松留下一千骑兵,只是一种习惯使然,他完全没有想到脱脱的四千骑兵居然连阻拦一下对手也没有做到,对方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战术小变化,便成功地骗过了脱脱,切掉了己方一个角,摆脱了脱脱,冲了出来,到了此时,拉卡松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们是要给已经疲惫不堪的蒙军以致命一击,击溃己方在缓坡之上的主力。
对方人不多,但却精锐之极,这样的一支生力军突然从背后冲来,足以成为压垮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现在,阻止他们的任务便毫无疑问地落在自己身上。看到脱脱并没有回头,他明白,这是要完全靠自己了。
“缠住他们!”拉卡松拔出了久未出鞘的马刀,手臂却隐隐有些发酸,“终究是老了!”看到对面生龙活虎,暴风一般冲来的敌人,拉卡松在心底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斜坡之上,看到安庆主力出现,丁仇与孟姚以及他们麾下的士兵都是精神一振,全身霎时之间再一次充满了气力,关键的时候到了,现在就看是云昭他们先冲出敌人的拦阻,还是坡上的敌人先将自己这些人干翻。
“杀蛮狗!”丁仇的声音已经嘶哑了,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话也只有身边的几人能听到,但所有人都明白丁仇的意思,他们狂喊着,挺着长枪,横着朴刀,扫着圆盾,提着匕首,舍死亡死地扑上去,罗华章的弩兵们早已射光了弩箭,此时,将强弩掷在地上,他们拔出了腰里的横刀,有的从地上捡起了长枪,吼叫着亦是扑了上去。坡顶一时之间士气大振,竟然将圈子又扩大了一转。圈子的正中心,手执孟字将领的一名小校身上挂了数十支箭,犹如一个刺猬一般,但仍是紧紧地执着将旗,屹立在中央。
丁仇势如疯虎,沉重的陌刀每一次劈下,冲天的血光便暴起,正值午时,一个人血气正旺的时候,被斩断头颅的脖子上,鲜血犹如喷泉一般冲天而起。沿着安庆第三营的防御圈子,尸体垒成了一圈。
苏定方看着疾扑而来的脱脱郭络部骑兵,脸上古井不波,所有这一切,尽在云昭事前的算计之中,既然都让云昭说中了,那这一场战事已是胜卷在握,看着气势汹汹的骑兵冲击而来,苏定方低沉地下令道:“定!”
第一营步卒迅速列阵,几乎在与此同时,与第一营并肩而来的第二营变停一了脚步,两支部队以极快的速度列阵,列阵的同时,两营同时从阵中拖也了数十架床弩,巧妙的是,两边床弩都斜斜排开,床弩所指的方向,正好封住了对方骑兵的冲击道路。
“放!”随着一声令下,上百架床弩发出的嗡嗡的鸣叫声盖住了战场之上的人喊马嘶,长达两米的弩箭在空中汇成一道黑色的风暴,劈面射向密集的骑兵。
“床弩!”所有郭络部的骑兵脸色都变了。
床弩沉重,不易携带,但在安庆,蒋丰召集了一群木匠,将这些床弩安装到了一辆辆双轮平板车上,这样,一匹驮马,一只驴子,或者两三个士兵,就能轻而易举地拉起一辆床弩飞奔,极大地改善了床弩以前不易用于野战的缺点。
上百支床弩横过战场,其造成的声势让人胆战心惊,他的威力远远超过成千上万支羽箭,所有人都明白,你中一只羽箭,只要不命中要害,或者射在凯甲之上,最多受一点伤,运气好的话,也许连油皮也不会擦掉一点,但这种床弩,当真是挨上即死,擦着即亡。正面命中固然死得极是痛快,即便是被他的尾巴甩上一下,也是难免重伤坠马的下场。
黑色的风暴扫过战场,狂奔的骑兵顿时内陷进去一大片,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有人正合被弩箭击中,巨大的床弩将胸口射出碗口大的洞,穿过人的身体,再射向第二人,因为力量太大,被射穿胸口的士兵竟然还骑在马上向前奔驰数步才坠下马来,而第二次被命中的人,因为床弩的力量已被减弱,无力再像先前那样直接洞穿,大半支强弩射进身体,强大的冲击力此时才体现出来,弩箭带着骑士远远地飞了出去,将身后的骑士砸得稀乱,冲锋的马队在第一轮弩箭的射击之下便变得凌乱起来。
“加速,加速!”脱脱声音有些变调,刚刚一枚弩箭擦着他飞过,将身边的几名亲兵射得飞了起来。“床弩射速缓慢,不想死,就加速冲锋,冲上前去。”
床弩射速极慢,但射程却极远,高达上千米的射程让他们能有条不紊地射上两至三轮,这要看发射士兵的个人素质了。
两三轮射完,敌骑已经近在四百步左右了。床弩被飞快地拖着排成了一整排,在步兵身前形成了一道障碍。平板车的两支长把子之下,有两个下垂的尖锥,床弩兵们狠狠地向下压着车把,将两个尖锥深深地钉进脚下的泥土之中,床弩高高扬起,将这道障碍再一次升高了一些。
床弩对于大越士兵来说,也是极为珍贵的远程攻击武器,一般而言,不能进行打击之后,他们都会退到步兵身后,但安庆边军在云昭掌管之后,这一在大越奉行了数百年的军事常规却被打破。
“军械再珍贵,也不及弟兄们的人命!”云昭告诉自己的士兵们说,“床弩坏了,破了,损失的只是银子,只要有银子,我们就要可以再买,再修,但人命没了,再多的金银也买不回来。”
所以床弩再失去远程打击的作用之后,在安庆边军之中,便成了阻碍敌人骑兵冲击的第一道障碍。这一改变亦让脱脱有些不适,看着那些床弩横在军前,骑兵的马速不约自主地减了下来。
一排排的长枪手挺身而上,将长约三米的长枪架在了床弩之上。苏定方挺着陌刀,与他剩下的几名陌刀手并排而立。顶住对手的攻击,只要云昭那边得手,脱脱就不得不返身救援,那时候,就是安庆边军收获的时候。
云昭再一次抽出了破军,搭上一支铁箭,用力拉圆破军,箭头所指,是正向这边迅速移动的对方中军大旗。
呜的一声闷响,铁箭破空而出。
“杀!”拉卡松白发飘飞,厉声呼叫着。
一声巨响,身边传来亲兵们的惊呼之声,拉卡松的心一沉,转头看时,自己身后高高飘扬的中军将旗的旗杆从中一断为二,将旗哗拉一声坠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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