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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辛苦早起贪黑才学会的武功啊,就这么废了,姑娘不心疼,她还心疼呢。
季清宁不知原主吃的那些苦头,自然轻描淡写,迈步往回走。
之前她是被拎着脖子来的,只顾着保命了,哪记得路,小丫鬟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也没记路。
主仆两凭着感觉走,然后成功的迷路了。
绕了半圈,才找到人问路,疲惫的不想说话。
正往前走呢,那边一屋子的门吱嘎一声推开,一男子被推了出来,季清宁只觉得那人身影有些眼熟,然后又从屋子里飞出来一包袱,还有气恼声,“咳咳咳!咳的人都快烦死了!”
不是赵垣,又是何人。
他顾着咳,没接住包袱,包袱直接掉在了地上。
从包袱里摔出来一块木牌。
赵垣见了脸色一变,弯腰要去捡,只是动作猛了些,眼前有些发黑。
等他稳住身子才去够玉佩,已经被人先一步抢走了。
抢玉佩之人正是扔他包袱出来的人,把玩着木牌,笑道,“分量还挺结实,像我们这样家境清贫的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不过是比不得别人会投胎而已,没钱买玉佩,就雕块木牌,难不成你还想把这木牌戴身上丢人现眼?”
“还我!”赵垣脸色冰冷,手伸手。
男子很听话,把木牌往他跟前递。
然而就在赵垣手要接到的时候,男子手一抬,把那木牌往远了一扔。
赵垣脸色大变。
他猛然转身,就看到一道身影矫捷的划过天空,把那木牌接住了。
小丫鬟接了木牌,然后走到季清宁身侧,把木牌交给季清宁。
季清宁接过时,微微一愣。
一块木牌,竟然这么重?
她打算多看一眼,彼时赵垣已经踩着台阶下来,并把木牌从她手里接了过去,仔细检查有没有摔坏,十分珍视,季清宁道,“这块木牌很独特。”
“这是家父送我的,”赵垣眼底含泪。
他紧紧的握着木牌,转身看向男子,清瘦的脸庞,眼神冷的骇人。
男子后背寒了一瞬,道,“不过是块木牌而已,有什么可稀罕的,你要,我送你一车都行!”
赵垣气的咳嗽难止。
季清宁是不爱管闲事的性子,但赵垣和她的经历太像了,她也差点被人赶出屋,都在一个书院读书,有什么可倨傲的?!
季清宁看着男子道,“安排赵兄住这间屋子的是书院,你把人赶出去,就是藐视书院规矩,你还乱扔人家东西,是,木牌没什么可稀罕的,但那也是人家爹送的,你别说只送一车,你就是送十车百车也替代不了!“
男子气笑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管我的闲事?!”
“这闲事我今儿还管定了!”季清宁的暴脾气。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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