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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沫沫想在憋出来几个音符,但她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出来一个。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而过,李情深站在那里,依旧淡定的看着她。
凌沫沫挣扎了良久,跟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答不出来的小学生一样,弱弱的抬起头看向了李情深:“老师那段音乐有点长,你能不能再弹一遍?”
要不是他刚刚那举动那么暧昧,她说不定是能记下来一大半的。
不知道她脑袋瓜子里都想了点什么的李情深,微微的皱了皱眉。
这都已经四次了,她居然只记了这么点?
想到她小时候趴在桌上做题,七道题错了六道题的画面,他略带着点头疼的闭了下眼睛,趁着她没看钢琴,抬手在钢琴上随意按了一个键,问:“这是哪个键?”
凌沫沫傻了,他怎么总是出其不意的考她?
李情深看她答不出来,伸出手捂着她的眼睛,又随意按了一个键:“这个呢?”
他手腕上带着一股清香,是她叫不出来名字的香味,很高级不刺鼻。
凌沫沫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李情深以为她是要偷看,掌心往她脸上贴的更狠了。
凌沫沫手指弯了弯,只觉得心脏莫名其妙的开始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李情深见她两次都没答出来,发愁似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气,自己保持着平静,继续又按了几个键。
每按一个键,他都询问一句:“这个呢?”
一开始,凌沫沫勉强稳了稳心神,还能答出来一两个。
可是等到他弹她身子另一层的钢琴键时,他换了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身子,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两个人靠的这么近的她,思绪彻底跑偏了。
李情深见她没几个能答的出来的,长长的吐了口气:“凌沫沫,你到底会点什么?”
凌沫沫总不可能直接告诉他,你离我太近了,干扰到了我,只能摆出一副知错的小模样沉默着低垂着脑袋,在心底悄悄地说,拜托你离我远点,我就能全会。
李情深看到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忍着头疼叹了一口气,表情极为无奈的尽量放平口吻,换了个问题问:“钢琴上面黑键多少个,白健多少个?”
这是她很早之前就知道的知识,只是平时根本用不着,这种数字久而久之在她脑袋里变得模糊了,更何况,后来她练得也都是曲子,哪里会一直去记这种东西……
凌沫沫一边心里想着,一边绞尽脑汁的琢磨了很大一会,然后凭着很遥远的记忆力不确定的开口说,“黑键36个?白键62个?”
“你等谁给你确定呢?”李情深没说她说得对还是不对,指了指面前的钢琴:“弹吧,把每个键挨个弹个五十遍,记住听声。”
说完,李情深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很有班主任自习课进教室监视学生的样子。
凌沫沫不确定的回完钢琴的键之后,就确定自己是答对了。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都答对了,他为什么不让她弹曲谱,而是让她在这里枯燥的按单键玩。虽然心底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满,但她还是按照他的要求,一个键一个键的五十遍的弹了下来。
最初的时候,她怎么也进不去状态,然而想到无论自己怎么不情愿,也抗争不过李情深,所以到了后来,慢慢的也就认命的真的开始记起了那些键的发声。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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