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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王妃,他呷下一口茶,淡淡地道:“要不要尝一尝这茶水?”
阿宴舒服地饮着她的牛乳杏仁羹,摇头软声道:“不喝,不如我这个好喝。”
荣王黑眸依然淡淡地凝视着阿宴:“这个泡茶的水是收集了去年梅花上的第二场雪,用陶罐装了埋在地下,烧水的柴用的终南山的红木烧炭,烧水时用的是湖田窑双耳三足炉,真的不要尝尝?”
阿宴懒懒地笑了下,摇头:“不要。”
茶水怎么品都是苦苦的味道,她不喜欢,就爱甜丝丝的牛乳杏仁乳,那喝着多好喝啊!
容王见此,笑了下,也就不再提这个,反而道:“刚才传来消息,你哥哥早已带着你母亲离开,没什么大碍。”
阿宴点头:“嗯,想来也是。”
不过他能告诉自己这个,自己倒是更为放心了。
容王垂眸,语音凉淡地道:“今日的事儿,本王自然会记在心上。”
没理由自己的王妃归个宁都要遭遇这种龌龊事,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阿宴瞥了他一眼,实在并不知道他记在心上,然后呢,要如何?
她低首,喝了一口牛乳杏仁露。
容王凝视着阿宴,却见她那娇红小巧的唇儿,就那么微张,沾着一点点洁白的汤汁,看着实在是分外的游人。
他眸光就那么沉了下去,身形微动,他靠着这软榻更近了。
他伸手揽着她细软的腰肢,低哑地道:“阿宴,你的牛乳杏仁露好喝吗?”
阿宴挑眉,不解地看向他:“好喝。”
容王眸光越发深暗:“我也想喝。”
阿宴蹙眉,正想着你那茶水不是如何如何金贵如何如何大费周章吗,干嘛非要和我一起喝这个甜腻腻的玩意儿。
可是阿宴还没说话呢,容王那边就骤然压了下来。
他直接用唇覆上她的唇,啃吃着她的湿软。
很快,阿宴就开始娇喘起来,那娇媚的喘息,就跟乳莺脆生生的啼叫一般。
容王怎么可能能忍住呢。
况且阿宴自己说的,说是已经不疼了。
这都是他们成亲的第三日了,其实他也就当晚才勉强尽兴而已。
一时之间容王忽然想起自己十三四时,所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那个娇软地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孩儿啊。
他压抑着喘息,用身子压了上去。
阿宴脸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她轻轻挣扎了几下,口里羞涩地道:“窗子都没关呢……”
不过她的话语很快就被吞没,接下来便任凭他施为了。
或许是由于两个人已经有过一晚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彼此间心情都实在不错。此时两个人在这矮榻上做起来,竟是做得个抵死缠绵,生死不知。
于容王而言,那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欲罢不能的欢愉。
其实这时候他们窗户都忘记了关住,偶尔有雪花甚至从窗子里飘落进来。
不过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
男人的粗重低吼,女人的娇啼,就这么穿过窗子,飘到了庭院中。
今日随侍的侍女都听到了。
她们红着脸,不要说吭声,就是连喘息一下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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