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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哥哥想办法救呀,哥哥这么厉害一定会救出父亲的,对不对”,小严嵩傻呵呵地一笑,就嘟嘴又喃喃道:“而且我是小的嘛,何必为这些事操心。”
严衡对此是顿感无语,但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比小严嵩大呢。
这当老大的只能咬着牙为弟弟遮风挡雨,而小的只顾着风花雪月就行。
小严嵩不懂得哥哥严衡的无可奈何,依旧是回头,扬起小手儿问道:“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露露呢?”
严衡想抓狂,想暴走,心想以后的严嵩即便位极人臣,富甲天下也只娶一妻而从不纳妾的事看来有可能是真的,只怕就在这时候就埋下了根。
“得先救出父亲后才能见小露露”,严衡说着就指着小严嵩的小鼻子道:“从现在起,一切都得听哥哥的话,哥哥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记住了吗,否则的话,你就见不到小露露!”
小严嵩的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着头,但旋即就故作低声而又认真地拖长着声音道:
“那哥哥,我们快点跑去县城把父亲救出来吧,救出父亲后,我们就去找小露露,好不好。”
严衡现在是哭笑不得,见他鼻子上又挂上了鼻涕,就顺手扯出早先换好的草纸一张来把他鼻子再次揪了一下:“第一个要求,从现在起到县城之前,不准再提小露露,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严嵩抽了抽被揪红的小鼻子,就一脚高一脚矮地跟着严衡往前走去。
小严嵩倒也是说到做到,一路上不再提小露露,严衡教他背孝经时,他也不排斥,认认真真地一边走着,一边背着。
兄弟俩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地拄着两个竹棍,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和稻草编制的草鞋在阴雨绵绵的春天里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分宜县城,远远的看上去像是叫花子,但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两个叫花子有一天会把分宜县城乃至整个大明朝给闹翻了天。
严衡和小严嵩也不会想到他兄弟俩在此刻离开七里村后再一次回到七里村已经是许多年以后的事。
人生注定是没有回头路的旅途,好在严衡才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对所谓的家乡七里村没有太多的眷念,小严嵩还小也不懂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真正含义,兄弟二人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向往步入了他们新的世界。
十五世纪的空气是清新的,尤其是在这桃杏竞艳的春天,湿润地沁人心脾。
严衡很喜欢在这个时节进行野炊,如今的他就正把半支鸡不停地在手里转动着,很恰当地控制着火与半支鸡的距离,洒上野花椒,使得这半只鸡烤的外焦里嫩,香气扑鼻。
小严嵩流着哈喇子,眼巴巴地看着严衡手里的烤鸡,也忘记遵照哥哥严衡的指示往石头搭建的简易灶火里添柴块。
“开吃!”
严衡这一句话,让小严嵩欢喜地直接跳了起来,搓了搓小手儿就要来抓那鸡腿。
严衡扯下来给了他,而他自己则就着木棍啃着鸡脖。
吧唧吧唧的咀嚼声在宁静的野外响个不停,整个桃花园不到半刻钟就多了一地的鸡骨头。
“好啊,竟然躲在这里偷吃我家的鸡,还真是活腻歪了,如今我们干脆一起算算总账,小兔崽子,别以为你伯父没把你怎么样,就没人会弄你,你害得我现在得不到你家的五十亩田,还在族里失了威信,如今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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