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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年代通讯不发达,但是人们口耳相传,也不可小觑。
“姑娘放心,谁敢说什么,奴婢就打的他再也不敢说了为止。”彩凤道。
方才陈果儿没有惩罚她,还说换了是她也会这么做,彩凤觉得陈果儿这是在支持她。
“别胡说。”陈果儿瞥了彩凤一眼,“嘴长在别人的脸上,你能阻止一个,还能阻止所有人?”
彩凤扁了扁嘴,退到一旁。
比翼一拍手,“要不就让九爷通知府衙,勒令不准造谣。”
灵犀瞪了她一眼,“你是怕知道的人少,还要闹到官府去吗?”
本来只是几个人私底下议论,要是九爷真的让官府去制止民议,反倒把这事闹大了。
陈果儿也不赞同。
有些事能压制,有些则是越压越会反弹,等到集中一个点爆发出来的时候,才是一发不可收拾。
舆论就是如此。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可怎么办?”比翼委屈的嘟了嘟嘴。
陈果儿摆了摆手,“估计也不会闹的太大,你们先听着点就成了。”
这里是京城,不是辽南府,无论是赵九还是陈果儿,就算有点知名度也不至于人尽皆知。
只有名人的八卦才容易引起人们的兴趣,而且舆论是有时效的,过些日子说不定人们就忘了这事。
陈果儿让彩凤几个出去,独留下了连枝,“刚才灵犀和比翼都帮彩凤求情,你怎么没有?”
连枝怔愣了下,似是没想到陈果儿会这么问,“姑娘是希望奴婢也帮着求情?”
陈果儿也是一愣,继而一笑,“我就随便问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连枝微垂着头,“奴婢的职责是保护姑娘的安全,其他事自有姑娘决断,况且奴婢也不想逼迫姑娘。”
连枝的话简单明了,她只管陈果儿的安全,其他的事都与她无关。
尤其最后一句话,说的陈果儿心里十分熨帖。
陈果儿突然间就想到了朝堂,大臣们拉帮结派,无非都是想让皇上听自己的,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
连枝就好像李德广,听说他除了皇上的谁也不听,难怪皇上信任他。
不过连枝是二八佳人,虽说不上沉鱼落雁,却也是眉清目秀。把她和一个太监相比,陈果儿觉得好笑,也不由得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
连枝被笑的莫名其妙,瞄了陈果儿一眼。
“没什么。”陈果儿也察觉到失态,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把根柱叫来。”
陈果儿说过让根柱好好学认字和记账,她每天要考校他的功课,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陈果儿不可能一直在京城待着,等到她离开之后,这里必须放一个她能信得过的人。
根柱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
从陈果儿在伏虎岭落难,到这一路京城之行,根柱的人品是值得信赖的。
只是根柱目不识丁,从小在大山里疯跑惯了的,突然间让他坐下来读书认字,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跟着先生学习的这些日子,收效甚微。
“三加五等于七?”陈果儿的声音倏然拔高,气的不轻,拍了七文钱在桌上,“你去给我买三文钱的白菜和五文钱的肉,看人家卖不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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