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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头看的好奇,手里没断了忙碌,很快就烧好了一锅热水,丁薇拎了鸭子一勺勺浇了好半晌,眼见鸭皮紧绷,才撩开手,交给几个丫头帮忙。
待得忙完这些,鸭子们又依次被抹上一层蜂蜜香醋和酱油调成的汁儿,最后挂在屋檐下风干。
连翘心直口快又性子活泛,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人家廊檐下都挂灯笼,咱们家里挂鸭子,怕是将军回来就要笑呢!”
丁薇却是拍着手,扫了一眼屋檐下挂得整齐,仿似列队等待检阅的士兵一般的鸭子,分外得意,“谁笑话咱们就不给谁吃,怕是到时候烤鸭出炉,都恨不得把天下鸭子都抓来呢。”
众人再次笑了起来,云丫忍不住心急就问道,“姑娘,这些鸭子要挂多久啊?”
“晚上摘下来送到灶间继续风干,小心别让老鼠爬了,明日吃过早饭就开始烤。记得谁也别告诉,若是没人来分一杯羹,咱们就自己偷偷吃。到时候烙些薄面饼,要能看见人影儿那种,卷上一片鸭肉,一缕嫩葱,或者干脆就卷蒜茄子,那味道真是好吃极了。鸭架还可以炖汤,一起配着吃,保管你们喜欢!”
一众丫头都是听得口水泛滥,云丫更是恨不得赶紧把天上太阳摘下来直接挂到东山顶,然后就可以开炉烤鸭了。
正是说笑的时候,云伯突然从院子外边进来,神色里说不出是担忧还是恼怒,看得丁薇有些悬心,就开口问道,“云伯,您老怎么回来这般早?可是将军有什么吩咐?”
云伯许是没有料到院子里这么多人,赶紧重新换了笑眯眯的模样,笑道,“姑娘想多了,将军那里一切都好,是我寻云影有点儿事说。”
云影自小就被云伯捡回来养在身边,后来即便送到暗营学本事,但依旧待这个同祖父一般年纪的义父很孝顺。平日老爷子的衣衫鞋袜,大半都是她在张罗。
这会儿老爷子要寻闺女说点儿事,众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云影同山一的亲事,于是各个笑得暧昧,推着云影赶紧洗了手随老爷子去说话。
云影红了脸,瞪了几个丫头一眼,这才同丁薇行礼,末了随着义父走了。
但一直到午饭吃过,云影都没有回来,众人也没有在意,都以为这父女两个当真是商量亲事了。丁薇甚至还喊了当归拿了首饰册子给她,翻翻捡捡,琢磨着送些什么给云影做嫁妆。
直到胖小子困倦,闹着娘亲不肯撒手,她才扔下册子抱了儿子睡午觉。
岂不知,她刚刚睡下,云影就回来唤走了当归,几个丫头也没在意,做针线的,趴在桌上打盹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春日。
晚上公治明回来的时候,远远见得小青扶了梯子,云丫站在上面摘鸭子,着实愣了好半晌。后来问得是丁薇琢磨的新吃食,想起自己白日里千般安排,生怕她受了什么惊吓,人家在家里倒是过得悠闲自在,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爱上的这个小女子,恐怕是被扔去沙漠也会摘了仙人掌做腌菜的独特存在了。
丁薇正给儿子更换茶水泼湿的裤子,胖小子许是欢喜难得的光屁股机会,努力逃出了老娘的魔掌,晃着“小鸟”在床上咯咯笑着跑来跑去。
无论老娘怎么喊也不肯上前,反倒把白胖的小屁股扭得更欢,惹得古嬷嬷差点儿笑出了眼泪。
丁薇索性扔了手里的裤子,只等儿子“遛鸟”溜够了再穿。
公治明就在这样的时候挑帘子走了进来,眼见儿子这个模样,也是笑起来。
安哥儿第一个发现了爹爹,跑到床边伸着小手,欢喜喊着,“爹爹!爹爹!”
公治明赶紧大步上前,一把捞起差点儿踩空的儿子,伸手想在他屁股上拍两下,到底没舍得。
丁薇趁机赶紧把裤子给儿子穿上,末了撒娇一般同公治明抱怨道,“明日赶紧把你儿子带皇宫去玩一日吧,我也清闲一日。”
公治明最爱她这幅亦怒亦嗔的模样,心里盘绕了一日的郁气好似也散了大半,眉眼带笑应道,“好,我明日就带他进宫玩。”
果然,丁薇听得这话又开始后悔,“不行,还是把他留家里吧。这小子淘气着呢,别扰了你忙正事。”
胖小子端着一张无辜的包子脸,左边瞧瞧娘亲,右边望望爹爹,末了跳下地,扯了爹娘的手去厅里吃饭。
丁薇同公治明对视一眼,都是笑得心满意足。
很多时候,幸福其实很简单,无论外面风雨多大,只要回了家,娇妻幼子,满桌美食,就是最好的休憩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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