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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是也跟你说了,有苦衷,”展老爷子显然已经解释多遍了,语气无奈,又看向宁秋秋,“不过秋秋,你这力气,不会是因为照顾清越练出来的吧?”
“不是不是,”宁秋秋看向坐旁边事不关己,见她看他还冲她笑了一下的展清越,否认说,“我天生力气比较大。”
“可不是天生很大,”展清远奚落她,“不但空手扛竹子,还徒手擒狗仔呢。”
展清远现在对于宁秋秋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对她印象改观,主动想要跟她化解矛盾,却被她怼得没地方下手,另一方面,展清越对她过分的好,还生出了酸溜溜的嫉妒心,大概就是那种我本来只属于我的哥哥被你抢走了的亲情缺失感。
以至于,也就忍不住地想要挖苦她。
然而,这个挖苦,却让两个人的表情,都微妙起来。
一直没吭声的季微凉,和一直做壁上观的展清越。
原本围观众人“围剿”宁秋秋的展清越一挑眉,他这个弟弟,很了解嘛。
宁秋秋对展清远从来没客气过,一点不给面子地说:“滚吧你。”
“秋秋,”展清越开了口,“你塞床上的东西,貌似出了点问题,我们现在去看看?”
塞床上的东西,那不就是符么!由于这次出门时间比较长,宁秋秋只在展清越的枕头缝里塞了有,没几张。
会出什么问题,她心里一咯噔,别是被发现了吧。
“那你们先坐一会,我上去一下就来。”宁秋秋说着,过去推展清越。
林汐恬:“什么东西,我也想看!”
展清越微笑地看向她:“你确定?”
“。。。。。。”林汐恬看他这大尾巴狼一样的笑,瞬间想到对方可能只是分开太久,找一个回房亲热的借口,顿时脸红了,忙摆手,“不不不,你们去,你们去。”
林汐恬这傻白甜都能想到的,大家也都想到了,于是在众人暧昧的目送下,宁秋秋硬着头皮,推着展清越飞也似地跑了。
她的清白啊。
宁秋秋觉得她这阵子可能有点水逆,老被坑,回头要画个转运符养了带身上。
不过好像,她都做了人家媳妇了,且不管他们二人之间如何纯洁连个小手都没牵过,在外人眼里怎么也不可能有清白这玩意了。。。。。。
“所以,我的符出什么问题了?”二人回到房间,宁秋秋问展清越,如果这犊子是故意找借口骗她,她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好气。
展清越说:“喝水,不小心打翻泼上去了。”
“那他们没拿去洗吧?”宁秋秋紧张地问。
展清越的回答是瞄了一眼床上,只见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一毛一样的枕头,展清越平时的习惯是睡右边,所以左边那个就是她塞了符纸在里面的枕头了。
宁秋秋过去把枕套拆下来,果然摸到枕芯一片湿意,被她赛里面的符,也有的被泡得上面画的东西都胡开了,经此一折腾,全部符纸废掉。
又是白折腾的一次,她的心好痛。
“抱歉,”大概是宁秋秋的表情太痛心疾首,展清越过意不去,说,“当时喝水手抽了一下。”
“没事没事,”宁秋秋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又关心问他,“怎么会突然手抽,没出现什么新问题吧?”
展清越:“正常意外,无可避免的。”
他毕竟才醒来那么一段时间,虽然有符水的加成让他好得更快,可脑子受创的修复不可能说修好就修好,偶尔出现神经不受脑子控制的情况没办法避免。
展清越所能做的,只能尽量地去适应它,等脑袋慢慢恢复掌握全部主动权。
“你已经恢复得很快很好啦,不要有心理压力!”宁秋秋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尬尬地安慰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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