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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话题。
既是容恒不愿多说,苏清也就作罢。
仰面躺在床榻上,苏清盯着头顶的帐幔,道:“鸭鸭中了软骨散和燃情散。”
容恒愕然,皱眉问苏清,“在福星屋里找到的?”
苏清点头,“屋里床榻下的地板,有一块砖是活动的,砖底下压着这两样香料。”
说起这个,苏清对鸭鸭是大写的服气。
一只鸡,她十分好奇,它当初是如何用它坚硬的喙撬动那块砖,然后让它自己在香料里打了个滚!
如果不是在香料上发现鸭鸭的鸡爪子印和嘴印儿,苏清只以为是鸭鸭作为一只鸡,经不住那香料挥发出来的气味呢。
结果……
苏清的话令容恒震惊。
他不知道床榻下有活动的砖,更不知道砖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清澜一走,屋子就锁了。
这东西定是清澜在的时候就藏了进去。
谁含了这样的歹心,居然在清澜屋里藏这种东西。
当初,他进去过几次清澜的房间……
一想到那香料的作用,容恒后怕的脊背生寒。
“怎么鸭鸭有事福星就没事?”默了片刻,容恒稍敛心思,问苏清。
苏清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脚,道:“这种香料,不点燃熏的话,一般挥发的微乎其微,鸭鸭中招,是因为鸭鸭吃了一口。”
容恒……
这是只什么鸡!
他堂堂皇子府邸是缺它吃缺它喝了,它撬开地砖去吃香料!
容恒不由自主脑补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香料我已经清理了,至于是什么人放进去的,现在已经无从查起了。”苏清打了个哈欠,“以前谁在那住?”
容恒没有回答,却是转身朝外走,“本王今儿睡外面暖阁。”
容恒原本是想要把苏清撵下床榻,他睡上去的。
但今儿意外闯进浴室,导致他现在没有把苏清撵走的底气。
苏清倒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容恒在回避话题。
小样,感觉有故事啊!
……
因着翌日要回门,福星彻夜失眠了。
明儿回门,到底穿裙子还是穿袍子。
烙了一夜的饼,第二天天微亮,福星就窸窸窣窣起床,立在苏清门口。
顶着一副熊猫眼,等苏清起床,目光呆滞而笔直。
屋里。
容恒翻了个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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