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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的时候,赵朴真正在家里和环儿准备过节的窗花,过节女学自然也要休息,这是第一年在外边过年,而年底又是盗贼歹人活跃猖獗之时,赵朴真和环儿早早买了年货,便准备等春节假期一到,女学生们都回家后,便要紧锁门户,不管外人。
白家却是个消息灵通的,毕竟他们在京城也有店铺出货,自然比其他人更早一步知道消息。“真的被您说中了!”白英兴奋地冲进了赵朴真的房间,看她艰难地微微侧身,连忙上前扶起她来:“刺史大人那边已经答应保举我,先生,您要不要也去考一个?阿爹说能给您也弄一个保举的名额,我觉得您肯定能考中!”
赵朴真微微摇了摇头:“明年大比之年,估计是士子们春闱过后才组织你们女举,到时候孩子还小,不必了。”她面上推辞着,心里却知道她是不可能回京城的。
她轻轻抚摸着腹部,里头的孩子十分活泼地踢着肚皮,是个十分好动的孩子,可没他爹爹那样稳重啊。她轻声道:“那就是秋季你必须就得进京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就得备考起来了,咱们羊城共有几个名额?咱们学里,是不是只有你一个要进京赴考。”
白英道:“一州只有十个名额,刺史大人可以直接定一个名额,他和我阿爹交好,因此直接把他能定的那个名额给了我,剩下的名额却是要州推了,因为时间紧,这会子听说要请各州县学官来议个办法,听说是州内自己先考一次——不然给谁不给谁,都要得罪人。”
赵朴真笑了下:“陆刺史是个聪明人。”把自己的名额给首富船王,谁都说不出,剩下的名额一律考试来,让各世家富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王爷的人,自然是足够聪明的,就不知道王爷当初是怎么笼络下来这么一个人的。
白英却很着急在别的方面:“时间这么短,我都不知道先看哪本书了,我听别的人分析,说圣后时选拔女官,十分重文采,女子科举选的女官们,也不大可能任什么实职和地方职,多半也就是些文官,所以考试只怕多注重诗文辞藻等方面,哎,您是知道我的,写诗可一般般,我听说京里的才女们,都是极有才华的,世家里的那些才女们更是个个出口成章……”
赵朴真摇头:“你别慌,此次女举,定然会重实务策论,农工商甚至兵事,你都温习一下,这几日你什么都别看了,只拿一本《春秋》仔细看看,然后踏踏实实农工商兵各写上一篇策论便好。”
白英吃了一惊:“这怎么行?我听说这次女举首倡的秦王妃上官王妃,就是个闻名遐迩的才女,她的诗文题咏,四处传唱,声播京都,怎会反而会偏重考实务策论?”
赵朴真淡淡道:“她虽然申请开了女举,却会避嫌,不会也不可能做主考官,我猜考官多半还是由礼部任命,这一次文官们让步,开了女举,怕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多半要在考题上难一难女学生们。圣后先例在,朝廷大臣们岂会容再出女祸?这是第一届女举,假如第一届考试,就人才凋零,和男举子们完全不能比,沦为笑谈,朝廷的大臣们,天下读书人,是不是会大快人心?诗书文才,本是大多数女才子的特长,其工丽绮靡,不少甚至远胜男子,如果想要打击女学生,必然会从女子大多不熟悉不喜爱的农工商实务、地方政论、军事防御等入手,以此来证明女子,天生不如男子,国家大事,不需要女人!”
白英面上现了一丝愤愤不平:“可是,女子囿于后院,又没有几个读过书,自然是比不过男子的啊,他们如果真的要这么弄,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假若天下女子,也能和男子一般读书认字,科举出身,不需要嫁人生子,不需要抚育孩儿孝敬公婆,那绝不会也输给男子的。”
赵朴真轻轻抚摸着腹部:“便是男子,能读书科举的,也没有多少人啊?更何况是女子。生儿育女本也无可避免,正视不足,没什么好不平的,至少如今开了头。”
白英点头:“若许裙钗应科举,女儿那见逊公卿,还是秦王妃为咱们大雍女子争得了一丝机会啊!若是和先生一般说的,我一定争取一番!”
赵朴真想起当初上官筠那勃勃英气,心情复杂,她失去了太子妃的头衔,却嫁给了秦王,秦王妃这个头衔,能给她更广阔的施展才华的空间,能让她做得更多,如今她果然做成了这么大一件事,一件能够影响天下女子的大事,不知多少女子能为此改变命运。
她会对王爷好的吧?
赵朴真默默将这一刹那的嫉妒、留恋、动摇转换成为若无其事的怀念,假装自己已经历尽沧桑毫不在意地释怀一笑:“那我们这就开始练起来吧?”
白英在准备去考试之前,的确是气壮山河雄心万丈的,但一旦开始进入赵朴真可怕的考前训练以后,就几乎要崩溃了:“先生,真的要写那么多?不必这么深吧……”
赵朴真面无表情:“你对世族才女们有什么误解,以为她们真的是风花雪月,诗书经义?你错了,她们的父兄都深谙天下大势,朝廷政策,便是不入朝,也同样心怀天下,举重若轻。你将要面对的是天下百年门阀里头浸养出来的世家女,她们代表世家联姻,嫁入豪门,培养儿孙,决不是你想的那些肤浅、清高、狷介的才女。这次考试,绝没有那么容易,我并不敢报希望你这次就能中,但是先去见见世面,让你见见真正的世家女。”
当年的上官夫人,如今的应夫人,她经历巨变,却能轻而易举再扶起一方枭雄,培养出一众义子。还有她生的女儿,上官筠……做到了连圣后当年都没有做到的事,开女举。扮猪吃老虎的晋王妃王彤,还有那一直出家,却让皇帝厚待自己亲生儿子的崔皇后——这些人都是出身世家,举重若轻,隐居于男人的背后,却拨动着朝局。
白英,生长在这流放蛮夷之地,见过的不过是陈家这种三、四流的小世家,以至于她有些眼高手低,以为世家女都不过是些伤风悲秋的肤浅女子。
白英哀嚎一声,仍是拿了那满满当当的题目回去写去了,白老板看到女儿备考题目,十分意外,却也不敢质疑,只是悄悄去找了老友,广州刺史陆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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