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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滚呢!我们村里几百年生产,哪有人花钱打什么无痛针,就你金贵啊!浪费我儿子的钱,门都没有!爱生不生,不生离婚。”
“……”
林曾和江画面面相觑,大概能猜到这里面发生了什么纠葛。
并非所有丈夫,都像封颜明那样,把妻子放在心尖上,生怕受了半点委屈,用尽各种方法,为她降低生产的风险。
对有些男人来说,结婚的妻子,大致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估计在他们眼中,女人生产,与母猪生崽没有什么差别。
要让他们为此多花费一点儿钱,却满心觉得亏老本,如同身上挖血一样。
林曾看到,一位身体浮肿的大肚子产妇,面如白纸,声嘶力竭地与一位老妇对吼,同时满脸绝望地指着站在旁边沉默无声的年轻男子。
如果不是她正在经历阵痛,估计恨不得一锤子抡死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人。
“啊啊啊!”宫缩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那名脸色极差的孕妇,一声惨叫,瘫软在走廊的靠背椅上,捂着肚子呻吟。
林曾对这样场面,心有不忍,转身走到角落,摸索着通过口袋的遮掩,从育种空间中取出一瓶多余的止疼油。
那个老妇年约六十岁左右,看到孕妇倒下,气焰更胜,一手叉腰,一手戳着那个孕妇的脑袋,得意地教训道:“当人儿媳妇,就要知道孝顺,帮丈夫持家,这么点疼痛都受不了,你还有脸吗?!”
林曾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江画满脸气愤,将手中纸箱重重放在地上,拨开人群,准备像那名产妇走去。
林曾赶紧拉住江画的手,把油花椒炼制的止疼油塞到她手心里,叮嘱一句:“这是当时给潘姐的止疼油,多余出来,你知道怎么用。”
江画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一把握住小瓶子,挤开旁观的人群,直奔那个产妇而去。
正在此时,那名被戳着脑门谩骂的产妇,脸上骤然闪过决裂般的狠辣,从身后抓过一个摆放在走廊的点滴吊瓶架,狠狠往她老公身上砸去。
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任凭妻子挣扎的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咚”得砸了个准,麻木的脸上,极为茫然。
可惜,女子力气在上一波阵痛中消耗差不多,这一棍子,并为造成很大的伤害,反倒是把正骂得起劲的婆婆给激怒了,一巴掌朝着那个女子扇去。
“你这死没良心的臭女人,敢打我儿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她的手掌又粗又大,看得出长期在农村从事体力劳动,这要是一巴掌抡实了,那位女子绝不好受。
老妇的手掌,只挥到一半,就被人捉住。
“你谁呀,赶紧放手,多管什么闲事,一边待着去。”老妇大概认为撒泼技能所向无敌,被抓住手腕,依然骂骂咧咧。
江画懒得与她多言,手指一甩,就将这位泼辣老妇格挡住,推离
林曾越开人群,冷笑看着那个作妖的老妇人,食指和拇指对捏,轻轻一弹,一粒几乎无法觉察的小黑颗粒,黏在这位老妇人的耳后根位置。
正打算借势赖在地上的老妇人,突然“哎呦”一声跳了起来,浑身上下扭捏着,手不停在脖子和脸上使劲抓,还嚷嚷着:“好痒,好痒,我身上有虫子,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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