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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禁想,自己若是同耶律权苍斗起来,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耶律凰吾竟然就这么败了。”
在城郭营中的安久也是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自古以来,但凡有谋权篡位之事发生都有人要死,有什么奇怪。”楚定江对此不感兴趣,他现在脑子里想更多的是耶律权苍有如此手段,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安久的身体还在恢复中,被楚定将勒令躺在床上不许乱跑,此刻她正翘着二郎腿接受他的投喂,“可是她看起来很厉害。”
“锋芒外露的人往往撑不到最后。”
“嗯嗯,有道理,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安久前段时间从营里听人说了这句,立刻就学以致用了。
本来并用的也不算错,但她好死不活的非要列举个某某某,“就像你和魏予之。”
安久一见他气场不对,忙道,“血煞来了。”
楚定江比较给她面子,在她的下属面前从来不数落。
隔了一会儿,血煞果然在门外道,“主子,属下看见神医带着两头虎出城了。”
安久一点都不意外,“知道了。”
“主子若无别的吩咐,属下告退。”
“嗯。”
“有几分上位者的气派了。”楚定江笑道。
安久不禁撇嘴,“血煞自从再见着你之后就心心念念的要跟着你,也不知你怎样把他迷得三魂五道。”
“又胡扯。”楚定江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把另外一个大老爷们迷得三魂五道!亏她说的出口。
安久思绪又跳回去,感慨道,“这回莫思归和楼明月可算能好好在一块了,我以前过的也不如意,可不知怎地,看着他俩我还是累得慌。”
楚定江削了一大块苹果塞进她嘴里,“看把你操心的,你有功夫还是仔细想想自己。”
“我自己?我的觉得现在可好呢。”安久把苹果拿着,腾出嘴来说话,“又能当好人,又完成心愿,放了一群羊。”
她说的是自卫军。
楚定江大笑,“可不能当羊放,要当神兵利刃般打磨,不然难道等辽骑兵来狩猎?”
“哼哼,我的羊,谁敢逮?”安久哼道。
楚定江瞧着她小得意的样儿,心中好笑,抬手便把削好的苹果整个塞到她嘴边。
安久伸手去打他。
她现在皮肤嫩如婴儿,稍微一用力就能掐出印子,楚定江不敢动手,只能任她打,嘴里还道,“莫用力莫用力,万一把手打疼了呢,要不你看我打自己几下可好?”
安久听着笑的厉害。
两人闹了一阵子,安久有些乏了,倒头就睡。
楚定江看着她越发柔嫩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心中亦分外柔软。
天色渐黑。
楚定江起身走到窗外,目光沉沉的看着天上的星斗,隔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交代几个信得过的人守着院子,只身潜入城中。
不出两刻,便携着两个昏迷过去的人返回,丢进一间空屋子里。
他洗了个澡,换一身衣服,才又慢悠悠的去见那携来的两个人。
血煞在前面掌灯,一进屋便瞧见两中年女人,再仔细一看,其中一个可不是梅氏的老夫人吗!
血煞把灯放下,忍不住问道,“大人,您绑梅老夫人,主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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