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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拉近,安久清楚分辨出对方有十二人。
他们进来之后分作四组,到各处搜寻,不知道在找什么。
三人一组,一个六阶以上武师,两个六阶以下,安久觉得这种分组方式有些熟悉,像是……控鹤军?
安久从缝隙中看了一眼,果然瞧见衣角上面绣着银色仙鹤。
如今控鹤军分裂,光凭标志根本不能判断这些是不是楚定江的人。安久想捉一个询问情况,但转念间又打消了念头,像控鹤军这种秘密组织,口风肯定很紧,与其冒着暴露的危险浪费时间和精力逼供,不如跟着他们。
定了主意,安久便选了一组武功相对较高的人跟踪。一般来说,武功越高职位越高,知道的信息越多,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反正对方精神力再高也不如她高。
这些人一声不响的在书房里展开地毯式搜寻,约莫两盏茶的时间,整个书房几乎都被翻了一遍。
尤其是那些明黄的圣旨被一一展开在桌子上。
看完所有圣旨,其中一人道,“找不到怎么办?”
另外两人沉默几息,那名瘦高个道,“再找。”
“头儿,一张诏书而已,随手便拿走了,我们恐怕是白费功夫。”那人抱怨的,“殿下也不知想什么,火烧眉毛竟然还在意什么诏书,赶紧登基才要紧!”
安久心中一沉,莫非楚定江的谋划失败了?
“二皇子不死,诏书没找到,那诏书始终是跟刺,二皇子……”
话音未落,寂夜里突然想起悠长沉闷的钟声,一下一下,惊醒了整个汴京。
“圣上驾崩了!”说话的人声音里分明带着喜悦。
安久感觉更不妙,他们似乎是太子的人,皇上驾崩他们这么高兴,说明皇宫现在在太子的掌握之中。
“不对!”瘦高个却并不这么乐观,“殿下尚未摸清二皇子全部实力,就算圣上真的驾崩,定然不会这么快发丧,如此二皇子那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
“那还找不找诏书?”另一人问。
瘦高个沉吟半晌,“丧钟既然不是殿下令人敲响,那便是二皇子了……难道圣上真的立了二皇子?不管是什么,咱们既然领命就得继续找。”
他们只是奉命前来找圣上近半年赐给二皇子的密诏,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如果真是立太子的诏书,那皇宫即刻就乱了。
几个人把书房里的书册一一翻找,一张纸都不放过。
安久悄悄退了出去,前往华府。
华府支持二皇子,梅久和梅嫣然应该也在,找到人便能知道更多消息。
此刻安久才晓得楚定江为什么迟迟不告诉她如何随时随地联系到他,不禁嘀咕,“还说要什么并肩作战,放屁。”
华府大门紧闭,戒备森严,但这种防备还挡不住安久。
她潜入府内便直奔梅久住处,路过一处小园子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华容简坐在小池塘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向池子里投食,梅如焰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石墩上,身后站了两个黑衣大汉。
一眼望过去,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那两个大汉是梅如焰手下,但安久却瞧见那两名大汉浑身肌肉紧绷,手握腰间剑柄,眼神时不时的瞥向梅如焰,显然是在看着她。
“梅如焰。”华容简未曾回头,语气慢悠悠仿佛闲聊,“你想去哪儿?”
“怎么,我不能出去?”梅如焰冷声道。
“那要看我心情。”华容简把鱼食放在手边的矮几上,起身走到梅如焰跟前,弯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奏折交给你主子了?”
梅如焰抿紧双唇,凤眸无惧的迎着他的目光。
从安久的角度看不见梅如焰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华容简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的笑懒散中透着几分狠戾,灯笼微弱的光线被风拂动,光影微晃,显得他面容阴鸷。安久怔住,犹记得初次见华容简时,他是个爱玩闹的少年,笑起来温暖如朝阳,这才多久没有见,他竟然像换了一个人。
“值得吗?”华容简松开她,面色恢复如常,“那份奏折是我爹为了保凌将军所写,后来没有呈上御案,区区一张废纸就能扳倒华氏?你的主子未免太天真。”
梅如焰下颚泛起红痕,笑的分外妩媚,“那么废折,你可知我为什么单单拿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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