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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欢楞了一下,遂即不敢耽搁,赶紧去弄。
很快阿欢把床重新铺好,崭新的白色床单被罩,如同雪花般干净雪白。
“辛苦你了。”云涯轻轻微笑。
阿欢赶紧摆着手:“不辛苦不辛苦,那云涯小姐您晚安,有什么事就叫我。”话落赶紧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云涯放下手机,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明天要把壁纸都揭了,把床和家具都换了,衣帽间里也要新增一些衣服……
这样想着,云涯打开自己带来的行李箱,里边只装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她拿着毛巾睡衣和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边传来淋浴的洒水声。
门悄悄打开一条缝,阿欢探头看了眼卫生间方向,然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在云涯的包里翻找起来,找到钱包揣怀里就准备离去,看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想了想攥进了手里。
反正这是夫人要自己做的,她又不是贼。
云涯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被动过的包和茶几上消失的手机,红唇微勾。
有些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慢悠悠的把衣服都挂进衣柜里,给脸上擦了乳霜,用木梳把凌乱的湿发梳的柔顺,看着镜子里清丽的面容,微微挑了挑眉。
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起身,朝门外走去。
书房——
云姝翻着白色女士钱包,里边放了一百多块的零钱,几张银行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那几张银行卡也都不是国内的卡,尤其是那张黑色的。
云姝皱了皱眉:“这是不是金牡丹卡?”
云深看了一眼,瞳孔骤然紧缩了下,伸手接过,手指在右下角摩挲了下,沉声道:“没错,就是。”
云姝讶然道:“这丫头怎么会有?”
金牡丹卡本身的价值就跟高,因为它代表了某种权势和财富的象征,更因为是为了纪念华国而生,意义重大,在国内是最具收藏价值的藏品,但因为太难得了,听说国内目前还没有流通。
云姝没想到竟然会在纪云涯的钱包里,还被她当成普通银行卡使用,这丫头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
云姝觉得她不能小看了纪云涯,漏网之鱼是最可怕的,更何况给了她十年成长的机会,如今是她主动回来的,明显是有备而来,一瞬间她的心就沉了沉。
云深点开手机,没有解锁密码,手指一滑就打开了屏幕,是时下最流行的iphoneplus7,壁纸是她和一个少年的合影,两人坐在秋千上,云涯脑袋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背后是刺眼的阳光,两人笑的却比阳光更加灿烂。
那少年,五官精致,眉眼清澈,和云涯像了七八分……
云深手指骤然收紧。
云姝瞟了一眼,不由得勾唇冷笑:“果然,我们当初轻敌了,云渺果然是被她带走了,只是……。”
她微微眯起眼睛:“当时不过是五岁的小丫头,哪里有那么神通广大的本事,能悄无声息的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带走云渺,还能解决了咱们派去的杀手。”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忽然,她抬眸看向云深,云深也刚好望过来。
两人心照不宣。
“呵,如果没人在背后帮她,她怎么可能逃得过杀手的追杀,而这个人……。”
云深薄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秦篆。”
云姝对这个人可是熟悉的很,不由得冷笑:“原来是和他勾搭到一起去了,她妈的老情人,母女俩伺候一个老男人,这秦篆艳福可不浅……。”云姝嘴角勾着怨毒的笑意。
云深下意识蹙了蹙眉,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云姝看了他一眼,“当初那个秦篆被赶出纪家是你做的手脚吧。”
云深抿了抿唇,沉默。
云姝笑道:“做的好,纪澜衣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从那之后她再不敢对你颐指气使,就得用这种法子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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