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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侄子供认不讳,朱管事气得话也说不利索,张着嘴咿咿呀呀半晌。
“伯,我劝您也识时务,把罗姨娘放您那儿的帐簿拿出来吧。这样老爷说不定还会继续赏您一口饭吃。”
朱管事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对姜彻坦白,承认罗姨娘在庄子上私藏了许多先夫人的东西,又把记录的簿子拿来,姜彻亲自一一对应。
直到东西找全时,已是落日西垂,女眷们在屋里各自歇了一回,姜韵最先醒来,嚷着肚子饿,要回府去。
一会儿有人来送她们回府,姜韵问道:“父亲呢?”
小厮回道:“老爷还有事要处理,请姨娘和各位小姐先回府上。”
姜韵不满地嘟了嘟嘴,转头对杜姨娘说:“既然父亲不同回,杜姨娘就和表姐承钰坐一辆车吧。”
她的意思是她要独享一辆车。
杜姨娘看看承钰,只得点头。
临走时慎珠来送她,说事情已成了大半,只用回家静待老爷怎么处置罗姨娘。承钰点了点头,她看着车外摇摇欲坠的红日,一丝一丝地染透了天际,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温暖而明艳,烧得她的心炽热澎湃,像冬日守着一盆炭火,有着说不出的宁静安定,她知道,罗姨娘的事终于可以了结了。
——
回府后,一切如常,源儿去了西院几次,回来都说没听到什么动静。直到几日后于家的人吹锣打鼓地来迎亲,罗姨娘的屋里始终静悄悄的。
于家公子长得高大,中人之资,穿着一身红炮格外精神。因为姜家人丁不兴旺,承钰和沈令茹也不想抛头露面地去捉弄新郎官,因此于家二公子只被拦在门外,由姜彻问了几个简单的对联,都对上了,便放他进来接新娘。
隔着厚厚的盖头,看不清姜韵的神情,承钰只听说她昨晚闹了一遭。说是去正厅看嫁妆,发现只有五十抬,少了足足十四抬,出嫁前和姜彻大吵大闹,得了个嘴巴子,也不敢言语了。
府里热闹了半日,是夜又冷清了下来,源儿着急忙慌地跑回来对姜承钰说,姜彻去罗姨娘的屋子了。
早在前几日得知罗姨娘干的好事时,姜彻就想去清理门户了,只是碍着长女婚期将近,不想闹出什么变故,因此才挨着等婚礼结束。
推门进去时,罗姨娘正坐在炕上给肚里的孩子缝制小衣裳,姜彻记起大夫说的,罗姨娘之前生产损了身子,这一胎如果不好生保养,恐怕会流掉。当时他对罗姨娘还无比怜惜,心疼她为自己生儿育女,可知道真相后,他只能说她是自作自受。
“老爷。”罗姨娘看到姜彻进来,惊喜万分,忙放下手里的活计,下炕来亲自给姜彻倒茶。
姜彻没有上热炕坐下,而是走到正厅上首的一把扶手椅上。正眼也不想瞧罗姨娘,他从袖里摸出一本半旧的账本,丢在罗姨娘面前。
“眼熟吗?”声音不怒不惊,冷冷冰冰。
当然眼熟,罗姨娘蹲下身捡起账本,翻了几页,恐惧又无助,她双手颤颤,声咽气堵地断续说道:“老爷,这,这不是真的……”
姜彻负手站起来,从他的视线里,罗姨娘蹲在地上,低低地埋着头落泪,头上簪着他从前送她的银簪子,幽暗的光线里一侧一闪,像是挤着眼睛在戏谑他。正是往日那副娇娇弱弱,柔美无力的可怜模样,正是这半年来让他一次又一次从怒火中平息,选择原谅他的楚楚身影。
罗姨娘等啊等,终于没等到姜彻俯下身来扶自己,她知道这回是回天乏力了。
“老爷,不管妾身做过什么,妾身对老爷永远一心一意……”
“你怎么敢说你对我一心一意,你怎么敢!”罗姨娘话没说完,被姜彻粗暴地打断,吓得一个哆嗦,差点闪了舌头。
“你害了我和眉眉的孩子,你害了我的妻子!你这是对我一心一意!怕是你想让我对你一心一意罢!”
怒火中烧,姜彻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我今日不是来听你辩解,也不是来听你陈情,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你做的那些见不到人的事,我都知晓,都算清楚了。”
“见不得人,见不得人……”罗姨娘喃喃重复。
“小偷小摸,藏人东西,不是见不得人吗?”姜彻长长叹了口气,“你比我小七八岁,自小养在我母亲身边,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母亲就喜欢你那双眼睛,早打算你大了把你配给我,因此吃穿用度,都比底下那些丫头上一等,又教你管事算账,女红针凿,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眼睛直管盯上别人的好东西!”
“老爷!”罗姨娘叫了一声,带着万分的哀求。姜彻可以厌弃她,可以冷落她,但是她小小的自尊,她从见过孙氏后就在努力维护的自尊,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
姜彻也不想再见这个姨娘,甩手离开。伺候罗姨娘的小丫鬟跑进来,见她蹲在冰凉的地上,月白寝衣下开了一朵血色的花,使得她整个人像坐在一朵红莲上。
“姨娘!”小丫头惊叫一声,过来扶她。屋子里的血腥味开始弥漫,罗姨娘低头看地上的一滩血,一股一股地涌出,像极了当年孙氏难产时的情景。
罗姨娘小产的事承钰在第二天才知道,这次不等源儿来报消息,姜彻自己来找承钰说话。
姜彻在炕首坐了,手里捧着茶盅,显是一夜未眠,一双眼睛浑浊而布满血丝。
“父亲,罗姨娘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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