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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刘得利慎重的口吻,陆渐红很好奇:“什么事?”
“那个悬赏十万要搞残的小子查出来了,已经被老二和牛达控制住。”
陆渐红来了兴趣:“人在哪?你们没对他怎么样吧?”
“一根毛都没动,下午才弄出来的,要不你过来一趟。”
“好,千万别动他,我倒想看看是谁跟我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陆渐红最近没用车,车就放家里了,出了住处,外面酷热难挡,刚走几步就是全身大汗。坐了个出租车,很快到了高河,陆渐红与刘得利联系,刘得利要他在原地等候,他马上就到。
几分钟后,刘得利到了,开着的是辆面包车,拖上陆渐红直接向乡下开去,七拐八拐转了好几条小路,到了一个水库边上。那里有所简易房,牛达正坐在外面,见到陆渐红,起来道:“大哥。”
陆渐红示意他别说话,向里面瞄了瞄,张雪松坐在一张方凳上,墙角蜷缩着一个人,双手反剪绑在身后,两腿也被捆了起来,脸向里侧着看不见他的面容,一条黑色的布条遮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系了个死扣。
张雪松见到陆渐红进来,正要开口,陆渐红摇了摇头,示意别出声,然后他绕到那人面前,一看之下就心领神会了,虽然他的眼睛被布裹住了,但陆渐红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王少强。
王少强似乎也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面前看他,骂道:“他妈的,你们到底什么人,敢绑架老子?”
牛达不声不响地过去,在王少强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之后,王少强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五个指印。
陆渐红示意牛达留下看着,他们弟兄三人来到门外,确信王少强听不到他的声音,然后问道:“二哥,他有没有看见你?”
“这点职业素质还是有的。”张雪松轻笑着作了个手势道,“牛达是个好手,趁这小子上厕所的时候,只一掌就砍晕了,刚醒来没多久。你认识他?”
陆渐红点了点头:“想不到他真的跟我玩阴的。”
“现在怎么办?”张雪松问道,以他以前的作风,直接弄残,或者推路上让车撞死,不过,这是犯法的,况且还牵扯到陆渐红,得征求他的意见。
陆渐红正要说话,屋里又传来王少强的骂声和一声清脆的手掌与脸相碰撞的声音,王少强顿时老实了,带着哭腔道:“你们是哪路爷爷呀,又不说话,又不提条件,就只打人吗?”
陆渐红心里有了主意。打一顿,让他进医院待一阵子就行,打完,从哪来弄来的,回哪去。
张雪松嘿嘿一笑,进了屋,王少强的嚎叫马上开始了,陆渐红听得全身一颤,闪人。
王少强醒来的时候,还在厕所,身上全是屎尿,另带一身的伤,只是手机居然还在,钱包也在,于是报案,被人绑架,遭受毒打,却一点线索也提供不出来,最后定性为报复打人。
牛达的下手很有轻重,果然只是皮肉伤,让王少强老老实实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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