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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周一如的‘老情-人’!”我脱口而出,同时踹开了身边两个扑过来帮忙的女人,继续掐着夏母的脖子,猩红的眼睛瞪着她,咬牙说到,“你要不把她交出来,我现在就结束你的性命——”
“不要,”夏母脸色的愈加苍白,不停的摇头,“我……我……”
“算了,放了她,一会儿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周顺成过来帮忙拉开了我。
夏母跌倒在地上咳嗽个不停,等到终于缓过气来了才抬头来,“你这个魔鬼,你刚才差点掐死我了……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和枫涛结婚后,很多时间都是单独住在外面的婚房里,很少来这里住,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们经常吵吵闹闹的,她就是离家出走了也说不定,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关我什么事,我又没用锁链拴住她两条腿,简直是莫名其妙,一个个都是疯子!”
最终,警方对夏家的人进行了一番调查,均不知道周一如到底在哪里……我原本还算镇定的心境,一下子就变得焦躁起来。
无疾而终的离开夏家后,走到外面,周顺成问我,“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你和一如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心情来回应这种无聊的问题。
接下来我又去找了夏枫涛,起初他仍旧跟我耍无赖就是不肯定说实话,就在我几次三番的逼问加威胁之下,他再也绷不住了,冲我吼道,“你特么问我她在哪里,我还想问你个龟孙子,她不是跑去找你了吗!已经一个月了,距离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我不是没有去找过,但就是找不到她,要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她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
我心头猛地一跳,“你再给我说一遍……”
“她失踪了!”他再次确切的吼道,“她从那个地方跑了出去,再也没回来,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死了就算了!”
“哪个地方?她从哪里跑出去?”我追问着,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夏枫涛凶狠的瞪着我,随后他垂下头,承认,“我上次被她用酒瓶子打伤,一时气不过,对她下手重了些,把她带到一个地方……”他顿了顿,没有说过程,只说结果,“后来她跑了。”
我听到这,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段没有她消息的时间,我虽然担忧,但总存着点希望,以为她只是被他简单的‘囚禁’而已,并不存在‘失踪’的说法。我还以为,夏枫涛是深爱她的,不会真正对她造成重大伤害,最多是心里变-态,只当我面时才故意折磨她……已经两个月了,我居然,在内心甚至一直觉得她是‘安全’的。
但就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她‘失踪’的确切消息,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和体力去对付夏枫涛……我瘫坐在地,发了很久的呆,才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闷痛。
此后的日子,就是对她无休止的寻找,报了警,尽了最大的力量,但一直没有她的行踪。这并不是我第一次陷进绝望,已经麻木了。
我尽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山穷水尽也不再让自己消沉了,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我的病情也不容许我像过去那样肆意的糟蹋自己。
可能,事情也并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吧,她当初可以把我照顾的那么好,也可以有能力保护她自己的……可能,她是真的太累了,伤的太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养伤而已。茫茫人海,她下了决心不要我找到,我就肯定找不到……是的,我渐渐的才发现,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我太小看她,太不了解她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我在一天天的找寻中保持着平静到麻木的心态,我在夜深人静时想象着她可能的遭遇,也会有流泪的冲动,但悲伤的情绪也不会太过泛滥。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这平静无波的状态下,到底有着怎样一颗无助而疲倦的心。是的,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觉得有什么困难是自己不能解决的,也没有体验过无助的感觉,可如今,我就困在这么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里,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再没了力量去改变什么,把剩余的人生都交给命运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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