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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又去看了帅哥,他依旧没有醒过来,但神情上松散了许多,剥皮人也没有多大变化。
为了防止出事情,我用铁链将剥皮人绑在桶里,又接了热水兑着,希望他早一天长出皮来,或者清醒过来,让我们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到了晚间,何必壮打来电话,说他准备在蛊寨呆一晚,让我自己小心。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我自然同意,只是让他照顾好何必美,如果她在蛊寨呆得开心,最好就让她呆在蛊寨,她一直处于一只狗的状态不肯变成人,就是在逃避,一旦走出来了,就会重新变成人了。
何秋月让我先去睡一会,说到了晚上十点后再叫我,我想也是,干脆就缩在帅哥房间的小沙发上睡觉,方便看着他。
只是当人停下来,我就感觉左手腕隐隐的作痛,白水的脸不停的在我眼前闪过,还有小白软软的趴在血蛇鼎下的模样。
强行念着固心咒让自己心神定下来,当心神沉静时,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就在我进入沉睡之时,猛的发现我站在了那具石棺前面,变成尸婆的游媚从石棺里坐了起来,跟帅哥引动建木时的情况一下,她双眼静静的看着我,身上鳞片尽去,温和的看着我,嘴角勾着带着笑意,跟着各种各样的符纹在我眼前闪过。
只是符纹之间,有着一条古怪的河,那条河似乎在地底,但却十分宽阔,跟阴河明显不同,符纹在石壁上闪动,带着轻轻的巫唱声。
我想看清楚那些符纹,却见游媚身下的蛇尾和触爪好像醒了过来,一点点的朝我爬了过来。
心底传来惧意,我想避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如同传说中的鬼压床一般。
眼看着那些蛇尾和触爪慢慢的爬到我身边,原本坐在棺材里看着我的游媚也来到了我身前,与我面面相对,我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腥味,以及长时间埋藏于地底潮湿的味道。
她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直接穿过我的眼睛,看透到了我脑中。
无数的画面闪过,我本能的想要逃离,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冰冷传来,跟着猛的从梦中惊醒,我急忙转头四望,却并没有发现白水的踪影。
想想也是,小白蜕皮事关重大,只能借着阴河水压制住,白水也不可能离开阴河。
更何况,我跟他先是因为帅哥的事情闹了个不愉快,跟着又因为伤了白思华胥,我不肯给骨血复活神蛇,又是一顿吵,他向来高冷,怎么可能过来找我。
而且没了心头血,他也不一定找得到我。
正胡乱的想着,却感觉到魂植传来淡淡的感应,似乎有阴魂出现了。
我急忙引着魂植从窗外爬进来,将帅哥的床团团围住,又引着符纹将剥皮人给困死在水桶里,这才跑下楼。
刚一下楼,就听到婴儿哇哇的哭声传来,跟着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慢慢变得昏暗,透明的水晶似乎一点点被染红,等完全变成红色时,却有着一滴滴的血顺着水晶落下,在瓷砖上闪出一朵鲜红的血花。
血腥味蔓延开来,婴儿的哭声越发的大了,然后我感觉到手上有什么湿滑的东西碰了一下,一回头,立马吓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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