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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一辆车跟了上来,正好停在她的旁边,从车窗里飘出来一个声音,“吴小姐,上车。”
吴逸飞侧头看,才看到了旁边黑色锃亮的宝宝,里面的人不是谭柏山是谁?
吴逸飞挑眉,说了句,“对不起,谭总,我向来不是嗟来之食。”
“不是嗟来之食,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谭柏山一语双关。
气的吴逸飞快步走了起来,她好讨厌听这种话,什么叫不是嗟来之食,他的就是他的,不会变成她吴逸飞的,怎么也不会两个人共同的东西。
吴逸飞就是不上车,加快了脚步,不和谭柏山在一个频道上。
谭柏山笑笑,又追了上去,“如果你不上车,我会以为你是在欲擒故纵,否则有哪个傻瓜放着坐车的便利不要,要走着去坐公交车,更何况,你也认识我,你知道我不会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情来的。”
吴逸飞正因为认识他,所以才知道他不但会做出来,而且,做出来还是会很禽兽的。
她走了两步,顿了一顿,猛地拉开了谭柏山的车门,一屁股就坐了进去。
还对这谭柏山说了一句,“我知道,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是不会做出来的,啊?”
“当然。”谭柏山笑了一下。
猛地加大了油门,车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吓得展凝花容失色。
展凝害怕了,简直要吐,这是在小胡同哎,想要展示你的车技的话,去秋名山。
她狠狠地抓住了旁边的扶手,身上的不适让她脸色苍白。
很快就出了巷口,谭柏山的车反而慢了下来。
吴逸飞还在旁边穿着粗气,对着旁边的谭柏山就大骂一句,“你有病吧?”
谭柏山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听我的话?”谭柏山问了一句。
刚开始吴逸飞没有意会过来,谭柏山说的是什么,可是随即,他想过来,谭柏山说的肯定是剪头发的事情。
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理亏了,摸着自己的头发说了一句,“这个发型是设计师给我设计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别自作多情!”
“哦”,谭柏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自作多情?我看我没有自作多情,是有人动情了却不肯承认吧?”
吴逸飞简直气的恼羞成怒,她“砰”地一脚就我踢在了谭柏山的车上,可是车没什么样,她的脚却痛得不得了。
吴逸飞狰狞着牙齿。
谭柏山笑了一下,“小心我找你索赔!”
“刚才你都说了,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踢了我自己的车,要赔什么赔?”吴逸飞简直要被谭柏山气死了。
“你说的。我的就是你的,千万别忘了这句话。”谭柏山靠在车后座上,点着吴逸飞的鼻子,说了一句。
吴逸飞才发觉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气急败坏地喊着,“你,你——”
谭柏山的车早就绝尘而去。
吴逸飞给展凝打了个电话,控诉谭柏山的行为,展凝正在家里浇花,接到吴逸飞的电话,她笑着看了看南仲谦,“那不是挺好吗?说不定你也快结婚了!”
“你——你们都欺负我!”吴逸飞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
展凝看了南仲谦一眼,接着笑了起来。
夏天,展凝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乌黑的头发披在身上,良好的气质和体态,让她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而且,她真的怀孕了,挺像那么回事的。
南仲谦看了展凝一眼,问道是谁,展凝说吴逸飞被谭柏山气的大眼瞪小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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